怕啊!”
我喊了幾嗓子,可是整個墓室中只有我的迴音在迴盪,根本沒人回答我,這下我真的著慌了,這個地宮這麼大,光房子就不下一百間,而且我在古墓中也不熟悉,怎麼去找他們?
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胖子和黃天兩人,連成瞎子和他的那些土地也不見了蹤影,卻讓我等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人在黑暗中本身就恐懼,尤其是身邊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我先個抽菸,但是已經抽的嘴苦了,便拿出一瓶水來潤潤喉嚨,剛叫了兩聲我就不再叫了,因為在這種壓音的環境中,我的叫聲不光是胖子和黃天能夠聽到,恐怕那些髒東西也能聽到。
我摸了摸掛在脖子上的小八卦,這是老爹送給我的,說是可以辟邪,我不知道這玩意跟老吳給我的那個黑色小石頭有什麼一樣的地方,但這個時候我也只能祈禱這個小玩意兒真的能辟邪了,不然萬一有髒東西過來,我一個人恐怕不夠看。
當初在總部之所以要有三個月的高強度速成訓練,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在捉鬼的這一行當,體力也是很重要的,沒有良好的身體素質,遇到危險,逃都逃不掉。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我腦子裡一直在胡思亂想,總想著在這樣黑暗的環境中是不是會有向盜墓筆記中記載的鬼手藤這樣的東西無聲無息的伸過來?越這麼想就越害怕。
就在我提心吊膽的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窸窣的聲音,這一下可把我嚇得夠嗆,本來我自己就在疑神疑鬼,突然有了異常的聲音,擱在誰身上也受不了,我趕緊應手電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照去,之間在墓牆的牆壁啥樣有一個大約十多厘米寬的裂縫。從裂縫中一隻頭上長著雞冠子的黑蛇正在努力的鑽進來,赫然就是我在水邊的時候撿到的那種可以發出少女笑聲的勾魂奇冠墨鱗蛇。
這一下,我的心一下子涼到了屁眼,這玩意兒的毒性我是深刻領教過的,連合金的金剛傘的傘面就能腐蝕,這要是咬我一口的話,就算是我體質特殊也得到閻王那兒報道去了。
走過陰陽路的我是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陰間的,老子還沒活夠呢,絕對不能掛在這裡,想到這兒。我也顧不上別的了,直接揚起手中的衝鋒槍便打過去,老子可不管這是不是什麼珍稀的保護動物,首先老子要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哪怕這個世界上就這麼一條這樣的蛇,老子也得先打死再說。
這條蛇彷彿是卡在牆縫中一樣,進退不得,直接讓我盲目的掃射將身上打成了篩子,蠕動了一會兒便死挺挺了。
不過我可不敢走過去看。以前在報道上經常看到有的廚師將毒蛇的頭都切下來了,那腦袋還能跳起來將廚師咬死的,蛇的生命力極其頑強,我可不能上這個當。
正想著。那條已經死掉的蛇身子又開始動起來,我頓時慶幸自己沒有上前,否則的話,恐怕現在我就已經被咬了。
等了一會兒。只聽得噗的一聲輕響,我趕緊向那條蛇看去,卻發現在那條蛇的背上竟然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小洞。緊跟著一隻尖尖的腦袋從裡面鑽出來,前後不到半分鐘,這個尖尖的腦袋便露出了真容,竟然是一隻小山鼠,大概也就有我們平常的老鼠那麼大,渾身血淋淋的,也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
我嚇一跳,趕緊抬手便射擊,沒想到咔咔兩聲,我的槍居然沒子彈了,來的時候帶的子彈是不少,可是我們畢竟還有很多的行李要帶著,不可能帶著太多的子彈,現在我的槍居然子彈告罄。
我暗罵一聲,這摺疊式的衝鋒槍展開了也就三十多厘米長,沒有了子彈還不如一根燒火棍好使。
一把扔掉手中的槍,將金剛傘抄起來,心說胖子和黃天兩人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不管怎麼樣,老子也不能讓你活著跑掉,否則一旦將那些老鼠群引過來的話,恐怕今天老子就得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