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整個祭臺上什麼也沒有。連個雕刻也看不到,究竟哪裡是開啟這條密道的開關呢?
我試著用手推了一下,本來沒抱什麼希望,可是沒想到真的讓我推動了。感覺並不吃力,也就跟推開一扇石門差不多。
胖子在一旁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說道:“臥槽,亮子。你真是個福將,連設計的這樣巧妙的機關都能被你誤打誤撞的開啟了。”
推了一會兒,果然看到下面出現了一個足夠兩個人並排進出的洞口。一條石階通往幽暗深邃的地方。
胖子率先跳下去,我和黃天兩個自然也跟上了,至於那點燃的大鼎,估計燒個三天五天的也不會熄滅,就讓它在哪兒燃燒著去,應該不會再有人進來了。
小心的走下石階,不大會兒,我們就走到了一條狹窄的通道里,剛走了幾步,胖子突然驚叫了一聲,差點跳起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緊走過去,用手電一照,發現就在胖子腳下不遠的地方躺著一個人,渾身上下也沒見有什麼傷口,但是明顯已經不行了。
我看胖子的手電光一直照在這個人的臉上,不由得多看了兩眼,赫然發現這個人挺面熟的,好像在哪裡見過,不,應該說我經常見,可一時半會兒卻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人究竟是誰了。
黃天也看到了這個人的樣子,不過他的表情跟胖子一樣,也是剛看到就倒抽一口涼氣,然後古怪的看著我。
我被他們看得心中發毛,老子又不是美女,再說了,我們天天在一起還沒看夠啊!我有什麼好看的?
剛要說話,我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我知道了他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了,同時一股涼意讓我渾身如墜冰窟,這個躺在地上我總覺得面熟卻想不起來究竟是誰的人竟然長著一張跟我一模一樣的臉。
我每天照鏡子刮鬍子,當然覺得面熟了,但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死在這裡的人竟然跟我長得一模一樣,這是怎麼回事?
我趕緊蹲下來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發現這張臉真的跟我一模一樣,老子隨身攜帶著八卦鏡,本來是用來辟邪照鬼的,雖然亮度不高,但是也能勉強當鏡子用,我掏出來對照了一下,居然跟我一沒有絲毫差別,就連身高都差不多一樣。
這下我真害怕了,結結巴巴的向胖子問道:“胖子,這、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死在這裡?”
胖子也不說話,蹲下來一把將這人的衣服撕開了,赫然發現這個人身上的舊傷都跟我一模一樣,唯獨一點不一樣的就是我現在身上還抹著巖淚呢,這傢伙身上白白淨淨的,什麼也沒有。
怎麼會這樣?這個人是誰?如果說僅僅是相貌一樣,有可能是巧合,或者說是我有什麼雙胞胎的兄弟在小時候被人拐走了或者是被父母送人了,現在偶然看到。
可這個人身上的舊傷都跟我一樣,而且在同一個位置,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我想,這絕對不可能僅僅是巧合,很有可能是一個陰謀,因為兩個人長得像可以,但是連經歷和受的傷都一樣,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不用看了,這夥人中肯定有人對亮子非常熟悉,熟悉到連他身上哪裡有幾根毛都知道,如果不是整容的話,那麼就是精密的易容術,這張臉是假的。”
看了半天,黃天終於算是說了一句人話,倒不是說他們多信得過我,而是因為我們就沒有怎麼分開過,雖然在胖子過來,黃天昏迷的時候有可能換人,可再怎麼換人身上這些被山鼠咬的傷是假不了的吧?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是經過了九死一生才進來的,那山鼠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想要替換掉我?估計他們也沒能力跟在我們身後而不被我們知道。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些人另有進來的通道,跟我們根本就不是一路的,可是問題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