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嚇得心臟撲通撲通的直跳,可是有不能再人家眼皮子底下幹活。只能過去問問怎麼回事。
“老人家,您怎麼還沒休息啊?”
我走到近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老頭,大約有七十歲上下,一臉皺紋猶如刀刻一般,雙手就像乾枯的樹枝,手中託著一杆黃銅鍋的菸袋,正抽的有滋有味,一股淡淡的菸草味瀰漫在空中。
“年輕人,你也發現了是嗎?不過我告訴你,劉老婆子的家不是那麼好闖的,昨天就有一個年輕人不聽我勸,結果就再也沒出來,你們是不是也想到裡面去看看啊?”
老頭彷彿知道我要做什麼似的,一開口就道破了我的心事,我不由得點點頭。
老者深深的談了口氣道:“這樣吧,你們再忍耐幾個小時,等一下我會讓你們看到你們想知道的一切的,但是這段時間你們必須跟我走。”
我眯起眼睛,上下左右的看了著老頭很久,老頭也不著急,就那麼抽著煙任我看著,彷彿穩坐釣魚臺一樣。
“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我實在不相信這個老頭有什麼能讓我們看到的。
“憑什麼?哼,就憑我是這個村子唯一一個活著的人。”
老頭的這句話著實嚇了我一大跳,我不由得想到了黃天的話:“我不知道這個村子還有多少人是真正活著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不想暴露了我已經知道的事實,同時將手裡的幾枚五帝錢扣在掌心。
五帝錢是風水中鎮宅納財的風水器物,用來辟邪功效微乎其微,但是總聊勝於無吧,我也實在找不到別的了。
如果這個村子中有種桃樹的我還能弄個桃樹枝來避避邪,可是這個村子中竟然以楊柳樹居多,另外村頭還有一些槐樹,都不是能辟邪的東西。
“跟我來,你什麼都能知道。”
說著老頭站起來,在石磙上磕了磕菸袋鍋,然後插在腰間,輕輕吆喝一聲,十幾頭羊兒乖巧的站起來,任憑他驅趕著向廣場東面走去。
在那群羊站起來的時候,我陡然感覺到一股陰寒的感覺襲上心頭。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決定跟著他看看,既然他敢把話說得這麼滿,一定有幾分道理的。
我向秦月打了個手勢,讓她悄悄跟在我後面,不管怎麼說,黃天陷進去了,我得救他出來,生要見人,死要見魂。
秦月並沒有聽我的,而是悄悄趕上來,剛才我和那老頭的對話她也聽到了,便悄悄的問我那老頭的話可不可靠。
我心說我哪知道?可是不管可不可靠我們都要試一試,既然他說讓我們耐心等待一段時間,那麼他也許真的知道一些什麼。
在村子中央的這個小廣場東邊是一條斜岔路直接出村,在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很大的樹,樹上有兩個老鴰窩,農村的老鴰窩非常大,裡面面藏個人都綽綽有餘。
老頭趕著養走到那棵樹前面,然後一拐彎。不見了,我緊走兩步過去一看,在這棵樹對面是一個祠堂,就是村子裡祭祀祖先的那種,不過這個祠堂看起來破舊不堪,兩扇木門已經開裂了。
老頭居然將這群羊趕進了這個祠堂裡,在祠堂裡點燃了兩根白蠟燭。
我躊躇了一下,跟秦月一起向祠堂裡走去,一進祠堂我就感覺到不對勁了,羊呢?明明看到他趕了一群羊進來的。可是整個祠堂裡乾乾淨淨,根本就沒有看到有一隻羊在。
這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事實,剛才我就沒有聞到羊身上特有的那股羶味,難道說……
我激靈靈打個冷戰,正想退出去的時候,老者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用手在我和秦月眼前拂過。
我眼前一黑,隨即便清醒過來,睜開眼再看的時候。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