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騰飛幽了一默,聽得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眼睛放光,沒想到居然等來了一個童子雞,這樣的話,倒貼錢都行,因為童子雞是能為女人轉運的。
“這樣吧,我們不收你錢,還給你封一個大大的紅包,你看怎麼樣?我們這些姐妹隨你挑,保證讓你享受到帝王的服務。考慮一下吧?”
其中一個女人眼波流轉,勾魂攝魄,巧笑靚兮,美目盼兮,那種嗲嗲懦懦的聲音能令所有雄性生物雄起。
兩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自然受不了這樣的陣仗,幾乎在說話間,寬大的毛巾已經被頂起了一個帳篷,令那些女人掩口而笑。
“那個,這個,你們還是走吧,我們都是窮人,消費不起,在這樣下去對大家都沒好處。”
連那年輕的大師都覺得窘迫異常了,沒想到洗個澡都能碰到這樣奇葩的事情。尷尬的話都不會說了。
“沒關係啊!看兩位好像都沒有經過這事,我們不收你們錢,還會給你們風格紅包,你們又爽了,又有錢賺,何樂而不為呢?”
那些女人仍舊不放棄,吃準了兩人都是童子雞,這可是不多見的,以往來這裡的哪一個不是色中餓鬼,經驗無比的豐富,好不容易逮住這樣兩位,豈能輕易放過了?
兩人目瞪口呆,剛剛從髒東西那兒逃出來,自己身上還帶著晦氣呢,居然碰到了這樣一群奇葩,這樣的經歷說出去都沒人信。
孫騰飛說到這裡的時候,整個車廂裡爆發出一陣鬨笑,很多人都問他是不是最後破了身了,然後找了個做鴨的活,這樣比較掙錢,也不累。
“滾你孃的,你丫的才是做鴨的呢!”孫騰飛惱羞成怒,一腳向那人踹過去,那人含笑躲開,也沒在意。
李雲聰也笑著問他後來怎麼樣了,倆大老爺們被女人逼到這種窘迫的地步,倒也少見。
“後來當然沒有做,那些女人見實在從外面身上撈不到油水自然就走了。”
孫騰飛臉紅脖子粗,極力爭辯自己並沒有在那個時候**,而是跟那年輕的大師在房間裡聊天。
因為她們走的時候房間的門是虛掩著的,所以兩人也能聽到外面的談話。
就在那群女人走出門之後的一瞬間,其中一個女人說了一句話,令孫騰飛差點暴走,而那群女人卻笑得花枝亂顫。
“你猜他們倆是不是斷背山?在一起搞基來著……”
這句話不光孫騰飛難看,連那位在髒東西面前都鎮靜自若的大師都滿腦門子的黑線,這群女人……太彪悍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又是一陣鬨堂大笑,沒想到詭異恐怖的氣氛沒營造出來,倒是讓我們笑場了兩次。
聽他這樣說的時候,我笑得差點腸子打結,捂著肚子在臥鋪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們別笑,再笑我就不講了。”孫騰飛異常鬱悶,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效果。
“好好好,我們不笑了,你接著講吧。”
這時候詭異恐怖的氣氛已經蕩然無存,大家都憋著笑意看著孫騰飛,讓他接著往下講,因為事情太搞笑了,孫騰飛都快講不下去了,看著我們笑。
後來的事情其實已經乏善可陳了,只有在跟房東交涉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的一段監控錄影讓他差點嚇死過去。
對於方術,孫騰飛是不懂的,總覺得神神秘秘,而且所用的東西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他也不敢問,那年輕的大師也沒有說。
兩人在浴池一直休息到天快亮了才出來,年輕大師的那一身血衣已經扔了,好在有隨身攜帶的一些替換衣服,加上夏天本身就不冷,倒是不用穿太多。
從洗浴中心出來,兩人相互留了聯絡方式,這時候孫騰飛才知道這個年輕的大師叫王念祖,以前一直叫他大師,都不知道人家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