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
“到外山學藥去了,可能這幾天會回來,她也去得夠久了。倒是說起海棠來,她怎麼還沒懷上,我可是聽說朝裡的大臣們都急了。皇上登基經年,可連個孩子都沒有,是不是皇上那啥……”阿容不無惡趣味地想起了這事兒。
沒想到姚承鄴瞪了她一眼說:“都沒同床共枕過,就海棠這大而化之的脾氣,天天就鑽在錢眼兒裡了,皇上又是個不緊不慢的,兩人一直各自管各自,就這樣還能有孩子那才聽麻煩了!”
噗……阿容聽著了一個多勁爆的訊息,周毅山那人從前就不是什麼專情的,在外面花天酒地可沒少玩過,怎麼到這兒反倒守身如玉起來了——那只有一個解釋,皇帝不舉啊!
空有後宮三千,可偏偏是個那啥的,遺憾啊遺憾啊!
這時候阿容就顯出她的強大神經來了,也是最近心情不錯,才有工夫把事兒往歪了想。
她想歪了倒是件好事兒,可是同樣的話當雲木珠知道時,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原本已經被勸好的雲木珠這時頓然覺得一切還有戲,因為周毅山誰也不碰,這就說明他還惦記著從前。
這讓阿容差點吐出血來:“雲木珠,你別瞎想,好好待在連雲山比什麼都強,至於宮裡,你是從王宮出來的,你要想清楚。”
上回就是這麼勸回來的,那時候雲木珠也聽了,可這時雲木珠壓根是一個宇也聽不進去了。最終雲木珠還是趁阿容專注地給姚承鄴治療時,悄無聲息地去了京城,是雲木珠種下的因,但結果卻是給阿容的…………姚海棠以為周毅山等的就是雲木珠,所以給他們製造了機會,但是當週毅山被雲木珠纏得緊了時,周毅山終於說了一句:“朕連你是誰都不記得,朕心底另其人。”
聞言,雲木珠幾乎泣不成聲,但是她卻一滴眼淚都沒有,十分鎮定地問道:“誰?”
當然,周毅山自然不會把姓甚名誰說出來,只含糊地答道:“你常見。”
“皇后娘娘?”常見的除了阿容就是海棠,只有這倆個人才有可能接近周毅山。
因而當週毅山搖頭後,雲木珠猜到了正確答案……其實周毅山更想說,只是不是你而已,至於宮裡沒一個妃子懷有身孕,周毅山覺得應該開始停了各宮的湯藥,省得大臣們天天糾纏在這事上,周毅山倒是沒事兒人了,但是自以為從他這領會了答案的雲木珠卻讓阿容很不好受!
268。 雲木珠惹禍與阿容的應對
論起來,雲木珠是個牲子比較衝的人,因為在離國較受寵愛,所以養成了驕縱的性子,沒事時自然表現得平和,但真到了事兒上她的驕縱就會顯現出來。這回也一樣,她一直拿阿容當最要好的姐妹看待,卻沒成想到這時才知道最要好的姐妹卻一聲不吭兒地佔了她心心念唸的這也倒罷了,畢竟先來後到,雲木珠最有怨念的還是阿容不告訴她一切,就看著她像傻瓜一樣撲上去自討沒趣兒。這時的雲木珠完全忘了阿容是怎麼勸她的,雖然阿容確實沒有說這些事,那也是阿容覺得沒有必要。
這下好了,又做了一回裡外不是人的。
當雲木珠憤憤然地進了長青園,想要找阿容好好說說事的時候,卻沒見著阿容,只見了謝長青在那裡處理山裡的事務。
“平郡王,阿容呢?”
見是雲木珠從外頭進來,一來就問阿容謝長青就指了園子裡說:“聲聲帶著孩子們去花園裡玩去了,青塵和青遲初會走路,這時正是好動的時候。怎麼了,找聲聲有什麼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這事跟你說可沒用,而且也不關你的事。”雲木珠現在就想跟阿容說清楚講明白,旁人她可不管。
處理著事務的謝長青頓了頓筆,抬頭看著雲木珠說:“剛從宮裡回來?”
這會兒謝長青才記起,雲木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