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遭遇到了埋伏,雲婷被抓走,古銅硬撐著一口氣,回來給我報了信兒,隨後也死了。”
古天霸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多少年來,都沒有人敢在京北城的範圍內,打他古家的主意。如今卻有人膽大妄為,擄走了古云婷,這豈不是在打他古天霸的臉?
強壓著心中的憤怒,古天霸陰沉沉的問道“古銅臨死之前,有沒有說是什麼人擄走了雲婷?”
古嶽濤搖了搖頭。
“豈有此理!”古天霸一聲怒吼,整個人都快要被無邊的憤怒給淹沒了。
秦縱橫正要對古天霸安慰幾句,心裡驀然一震,忍不住回頭向孫揚龍看了一眼,只見孫揚龍的面色與他一般無二,也是充滿了震驚與擔憂。
“飛雄莫名的失蹤,雲婷又被人給擄走了,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秦縱橫自言自語似的呢喃道。
古天霸聽了一驚,有些不大敢相信的抬頭看向秦縱橫,吶吶的問道“秦兄,你的意思是說,飛雄的失蹤與雲婷的被擄,是同一夥人所為?可……可在這龍淵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同時挑釁我們秦古兩家?”
秦縱橫冷笑了一聲,道“古兄,你難道真的想不到?”
古天霸的眉頭皺了皺,張口道“秦兄,您是懷疑是華家所為?不會吧,華濟源他有這麼大的膽量?”
秦縱橫搖了搖頭,道“我也不能肯定。不過,如果真是華家所為,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華家就會主動的找上門兒來。等著吧!”
秦府的氣氛有些緊張,華府也好不到哪兒去。
華豐德撂了挑子之後,好像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整日裡賞花喝酒,過的好不逍遙。
華濟源本以為華豐德只不過是一時想不開,鬧鬧情緒,過幾天就好了。可是現在看來,華豐德全然不是這個意思。倒好象是真的準備這麼長期下去了。政事積累了一堆,也沒人處理,華濟源終於著急了。
“豐德,你鬧夠了沒有?”按捺不住的華濟源找到了華豐德。
華豐德此時正和司徒慕同相對而飲,聽到華濟源的話,只是回頭望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繼續和司徒慕同把酒言歡,硬是將華濟源當成了空氣。看華豐德這表現,非但是不打算當皇帝了,就連華濟源的兒子,他也不想當了。在這之前,他可從來沒有如此無禮的對待華濟源。
華濟源沒輒兒,又對司徒慕同說道“司徒大人,您怎麼也在這兒陪著他瘋啊?”
司徒慕同打了個酒嗝兒,連連擺手道“您可別再叫我大人了,皇帝都沒了,我還當的哪門子宰相?不當了,不當了,以後花前月下,弄兒戲孫,我也該享享天倫之樂咯。”
“司徒大人,你……”華濟源被司徒慕同的幾句話噎的一張老臉通紅。
“豐德,你給我站起來!”華濟源臉一板,衝著華豐德喝道。
華豐德端著酒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衝著華濟源深深的鞠了一躬,醉醺醺的道“哎吆,小的眼拙,竟然沒有看見皇帝陛下,大駕光臨,該死該死,真的罪該萬死……”
“胡說!你才是皇帝!”華濟源怒喝道。
華豐德做出一副糊塗的樣子,轉頭對司徒慕同問道“司徒先生,我……我是皇帝嗎?我怎麼沒覺得呀?”
司徒慕同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道“我也沒覺得。”
“你們……”司徒慕同和華豐德兩人,一唱一和,直讓華濟源一點兒脾氣也沒有。
想要發火兒,可又不能。華豐德是明君,司徒慕同是賢臣,這龍淵國現在正需要這兩個人。要不然,他華家的江山,就得亂成一鍋粥。
強忍著心中的怒氣,華濟源態度放軟了下來,道“豐德,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看不慣我的一些做法。可你也要明白,我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