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由你來做主好了。”
黃舒雅笑了笑,一口大姐的口氣,“這還差不多,跟我去開房吧。”
凌霄,“……”
開房的過程很順利,老闆還很慷慨地送了凌霄一隻套子,並小聲地對凌霄說道:“不夠的話來我這裡拿就行了,不夠第二隻要付費。”
套子加上這樣的話,凌霄鬱悶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進了房間,黃舒雅咯咯笑道:“你現在知道了吧?你的額頭上寫著好色兩個字。”
凌霄忽然裝出色眯眯的樣子,張牙舞爪地向她逼迫過去,一邊怪聲怪氣地道:“你說我好色?好吧,我就好色給你看!”
黃舒雅卻連動都沒動一下,挺著高聳的胸脯,杏目圓睜,大有要親眼看看他是怎麼色她的架勢。
快要觸碰到那豐隆的所在時凌霄卻不敢再前進一寸了,他放下了手,然後提著他的密碼箱往衛生間走去。
“色大膽小的傢伙。”黃舒雅在他身後說道。
凌霄沒吭聲,膽小就膽小吧。這種事情,膽大了可要不得。
“你去幹什麼?”黃舒雅問道。
“解手行不行啊?”凌霄苦笑道,進了簡易的衛生間,他反手將門關上了。
黃舒雅躡手躡腳地走到了衛生間的門口,將耳朵貼在了門上,裡面傳出的水聲讓她好一陣臉紅。
方便之後,凌霄將密碼箱開啟,將調配好的藥水塗抹到了臉上。十幾秒鐘後,覆蓋在臉皮上的人皮面膏開始產生化學反應,從類似於面板的狀態蛻變成了粘稠的糊狀。這個時候他擰開水龍頭,雙手掬起清水將臉上的糊狀的人皮面膏洗掉。
“你還要多久啊?我要用了!”黃舒雅在門外催道。
“再等一下,我很快就好了。”凌霄加緊搓洗臉龐。
黃舒雅忽然推開了門,一雙大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凌霄。
凌霄好氣又好笑,“你幹什麼啊?要是我正坐在馬桶上,豈不是便宜你了啊?你怎麼能這樣呢?”
黃舒雅不屑地道:“就算你坐在馬桶上又怎麼樣?我才不稀罕看呢。”
“那你還闖進來?”
“上廁所你提著密碼箱幹什麼?我就是想看看你躲在衛生間裡幹什麼。對了,你的臉又變回來了,這是怎麼回事?之前我使勁摳你的臉皮都沒摳下什麼東西來。”
凌霄說道:“這種藥膏要藥水才能洗掉的。”
黃舒雅瞧了一眼放在洗漱臺上的密碼箱,她瞧見裡面的一堆藥膏和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藥水材料什麼的,心癢癢地道:“霄哥哥,你就教教我嘛,人家好想學這個。”
“你不要用這種腔調跟我說話好不好?肉麻啊。”凌霄哭笑不得地道。
黃舒雅湊了過去,抓著凌霄的胳膊搖晃,變本加厲地道:“霄哥哥,你就教教我嘛,求求你了……”
“打住!”凌霄沒轍了,“好吧,我分給你一些藥膏,然後教你怎麼使用。我們需要換一副面孔潛入教堂,這樣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多半達不到你那種程度,你幫我化妝吧。”黃舒雅倒是有自知之明。她平時也化妝,可那種化妝跟眼前的完全變成另一張臉的化妝術相比,那簡直是皓月與螢火蟲的對比了。
“你到床上去等我吧,我把臉洗乾淨了就過來給你化妝。”凌霄說。
黃舒雅很順從地離開衛生間,躺在了床上。
半響後凌霄提著他的密碼箱走到床邊,開始給她化妝。一張陌生的臉蛋也就在他的手指下慢慢誕生,最後成型。
塑造別人的臉比塑造自己的臉更容易,從動手到結束,他僅僅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其實,隨著使用這種化妝術的次數的增多,他在這方面的技巧就會越來越成熟,造詣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