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舉嚇了華衣一跳,只是功力相差太過懸殊,加上那人乃是自己師父,不敢掙脫,只是本能的呼了一聲:“好疼”
沈雨情將華衣那青蔥玉臂拽到身前一看,只見那猶若白玉的上臂處一抹鮮豔丹紅甚是顯眼,她瞧見那硃紅印記才稍微出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破去元陰”
習武之人和習練舞蹈之人,因為需要拉筋抻腿經常會對身體有所損傷。男子還無所謂,休息調養一下就好了,但是女子卻保不住自己那層‘保鮮膜’,因此江湖兒女想要判斷是否破身便需要一些別的手段。
也不知從何時傳下的配方,只要按照古方書寫配出的藥劑,在還保有童貞的女子手臂上一點,然後再以一種頗為簡單的導氣法門一催(略通內功就可使用),就會在女子手臂上留下一個丹紅印記,只要未曾與男子行過房事,一身元陰不汙,那便會一直存著,因其作用便喚作守宮砂。
華衣對沈雨情極為重要,自然要點上守宮砂以方便監視,先時見華衣說話間三句話不離葉文,心中大驚,只道她已經被葉文佔去了大便宜,一急之下才會有這般作態。
實際上,華衣對自己這師父頗為敬畏,對其教導的‘莫要叫男人佔了便宜,這樣他們才會時時惦記你叫他們瞧的見,吃不到才是媚功最高境界’這番話言聽計從,唯一一次被人佔便宜也就是因為連續被葉文無視,加上作為武器的緞帶被毀,氣極之下使了那般手段反被葉文狠狠親了一口過去。要說旁的,她連手都未曾叫人碰到過。
沈雨情心下一安,復又恢復原本神態:“倒是還記得為師的話,不枉教導了你這麼多年”
華衣委屈的揉了揉自己那被捏青了的手臂,滿面苦色道:“師父的話,徒兒自然記得”心裡面卻老大疑問,不明白師父究竟是因何會這般作態。
沈雨情畢竟精通人情事故,只是一眼便瞧出華衣心中疑慮,哪怕華衣掩飾的很好卻也難逃她的雙眼——這丫頭可是她一手養大的。
神色不變,似是隨口而出道:“莫要怪師父心急,蓋因這事情關係到你一身修為你那玄陰氣雖然是媚功心法,但卻萬萬不能與男子過於親近,否則一身功力便會毀於一旦”
華衣聞言立刻明白了師父是懷疑自己和葉文發生了什麼,連忙道:“徒兒才沒有和男人親近……才不會叫那個傢伙佔什麼便宜呢”
沈雨情一見華衣說話越說越小聲,立刻便猜到這丫頭自小嬌生慣養沒受過挫折,即便是勾引男人,尋常人只見了她的面容就被迷得不知東南西北,一身得意的手段就沒失敗過,如今三番四次折在葉文手裡,怕是好勝心好奇心一齊湧了上來,這樣下去事情怕是要越來越麻煩。
人都說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起了好奇心,那便是喜歡上對方的前兆。可實際上這一條對女子也是通用,加上華衣雖然年歲不小——比葉文略大兩三歲,但是在她遮護下根本就不通情事,真要陷進去,那便更加難以自拔……此時華衣總說要去找葉文,這不就是徵兆麼?說了一大堆理由,最根本的原因不過是想要葉文多瞧她兩眼罷了。
偏生這事情對沈雨情干係太大,她可不希望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鼎爐,在眼瞧著就要大功告成的時候生出這般變數來,為今之計就是將華衣困在自己身邊,莫要在叫她去見那葉文了。
這丫頭萬一真耍起性子來,不管不顧的和那葉文發生點什麼,將這一身玄陰氣毀了,自己三十多年的心血可就付諸東流了。
想來想去,最後擺出師父架子來強硬的道:“這幾**便莫要亂跑了,隨在我的身邊,我也好就近指導你一些功夫連一個未見過世面的鄉下小子都擺不平,你這身功夫退步了許多啊”
華衣一臉沮喪,只得諾諾的說了句:“是,師父”然後靜立一旁聽著師父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