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習慣使用,當然也有其他的可能,比如他想要迷惑我們的視線……兇手不應該只有一個吧,簡科長?”
簡科長一怔,“你怎麼知道?”
這是他現場取證才得出的結論,電話中也沒有對章龍州詳細說明,搞不懂他為什麼一進來看了一眼就能夠肯定。
“逸飛,你有什麼高見?”章龍州突然扭頭望向林逸飛,眼神中有著期盼。
“高見不敢當,”林逸飛搖頭道;“不過殺死這兩個警員的可能是兩面三刀個人,雖然他們用的是同一種兇器。”
那個法醫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心想我多年的經驗,如果沒有儀器檢測,也不敢這麼輕易下結論,你年紀輕輕的,這麼說不是太武斷了,心中雖然嘀咕,臉上不審裝出謙遜地樣子,“還請你詳細說一下。”
剛才出去的那個女警員終於還是走了進來,望了一眼簡科長不豫的神情,囁喏道貌岸然:“簡科長,剛才……”
簡科長擺擺手,示意她站到一帝,她有些好奇地望著林逸飛,長的只能算是清秀,不過一身警服襯托英雄瘋爽,倒給嫵媚中添了幾分剛健。
“道理很簡單,林逸飛在章龍州揭開死者身上白布的時候,早已經看個明白,“那個胸口中刺刀地,傷口處撕扯痕跡可看出略有些左斜向上,而那個太陽穴中到一擊的,傷口處卻是斜向右下,雖然不算明顯,初看一個深洞,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用心看,還是能夠看出。”
幾個警員面面相覷,心中都知道林逸飛是扯淡,你就看了一眼,看不看清楚人家哪裡被刺都是不得而知,還能看出傷口的細節?再說你看出那些又有什麼用?
只不過那個法醫,還有章龍州和簡科長的臉上都落出相當詫異的神情,簡科長眼前一亮,本來想要說些什麼,終於忍出。
“就算傷口的痕跡和你說的一樣,”那個女警員望著林逸飛,不解問道:“那又有什麼干係?”
林逸飛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用右手拿把刺刀試試,看看是否能刺出胸口有傷那人的一樣的傷口。”
那個女警員打了個寒顫,嘟囔道:“又不是我刺的,我也沒有刺刀。”
林逸飛有些苦笑,斜睨了簡科長一眼,看到他臉色有些尷尬,章龍州卻是搖搖頭。
“是的,這個傷口用右手刺不出來,”女警員雖然還在嘀咕,卻不由自主的伸後虛擬著比劃了一下,恍然大悟道。
林逸飛點點頭,“不錯,這一下可以肯定是用左手刺出來的,但是另外一下卻應該是右手,而且勁道十足,但是先前那一下力道和速度也是不弱,顯然是習慣左手,一般人使用兵器的習慣很少練雙手的,所以我懷疑有兩個人用的都是軍用刺刀,一個左撇子,另外一個卻是用右手。”
“那也可能是一個人用兩把刺刀,左右手都好使呢。”女警員頗為自己想到這點自豪。
林逸飛竟然點點頭,“當然不排除這種可能,不過一人可以左右手使刺刀,屍體卻有三具,他多半不會一個人扛走,我想章同志說法的依據應該是這個。”
簡科長暗叫慚愧,自己只是一味的依據先進的手段,卻忽略了這種基本的常識,機關經警員更是滿臉的愧色,心中都道,人家到底是國安局出來的,驗屍推理的經驗可比自己強太多了,卻不知道林逸飛久經沙場,兵法精通,卻也心細如髮,這些經驗卻是多年積累而成的。
章龍州點點頭,“現場有彈頭嗎?”
簡科長搖搖頭,“兩個人雖然有配槍,不過卻沒有拔出來。”
“死時候的位置呢?”林逸飛一旁問道。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在地上的兩灘血跡上面,看到兩處血痕相聚甚遠,距離門口也有段距離,不由皺了下眉頭,“這裡就是打鬥的現場?”
簡科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