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只是好笑,其實很多時候,你不見得有那麼精明!”林逸飛只是望著桌上的那杯水,“你也不見得什麼都知道。”
“譬如說?”顏飛花緩緩問道,波瀾不驚。
林逸飛頭也不抬,只是笑道:“你請我到這裡,要想給我一個解釋,要想給你手下一個警告,當然不會想我死。”
顏飛花突然笑了起來:“世事難料,又有誰會知道。”
林逸飛霍然抬頭,那一刻的目光就算是顏飛花都是心頭一震,只不過林逸飛的目光一閃既逝,“正是因為不困難,所以你也不用採用在水中下毒這種拙劣的把戲吧?”
白地中岡突然臉色大變!
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親自安排,如果水中真的有毒,無論是不是他下的毒,他都已經逃脫不了干係!
顏飛花臉色微變,伸手一揮,林逸飛面前的杯子已經到了她的手上,只是嗅了一下,已經說了三個字,“迎風散。”
白地中岡幾乎已經散了下去。
他不是震驚顏飛花施展這種隔空取物功夫的精純,實質上,在他看來,顏飛花做出什麼武學中難以想象的動作。都已經不足為奇,他震驚的是迎風散三個字。
迎風散名字雖然很好聽,在忍者中是在屬於一種極為殘忍的毒藥,古老流傳的很多下毒手法,很多奧秘就算是現代地醫學進行大量的分析,都是無法得出什麼確切的結論,比如說從中國古代流傳出的蠱毒,血咒,或者降頭術等。就已經將細菌學發揮得淋漓盡致。
直到現在的醫學都無法解釋,以那時的科技水平,怎麼能有效的控制細菌的分裂的速度,甚至古代人能夠研究出病毒繁殖和發展,和人體的七情六慾關係甚為密切,因為根據中醫理論中的七情,一個人喜,怒,憂,思,悲,恐,驚中,血脈的性質和流動速度都是不同,當時的人能夠對待不同的情緒,研究出專門的細菌,實在是讓國外都難以想象的事情。
迎風散就是伊賀流的不傳之秘,自北宋以來到如今,就算忍者中會用的都是少之又少。服用的人在密閉的環境中,表現得毫無異狀,只是一出房門,只要被風一吹,毒性發作,全身的骨頭就會發軟,整個人就會如泥一樣,發作起來實在是慘不忍睹!
“宗主,我馬上去查。”白地中岡大汗淋漓,神色慌張。
剛才服部玉子才說過宗主的命令,沒有宗主的允許,哪個妄自對林逸飛下手的,無疑只有死路一條,言猶在耳,又有一件暗殺時間就在宗主眼皮底下發生,這讓他如何不驚慌失措。
“不用。”顏飛花一擺手,“林逸飛,這件事我如果說不知情,你信不信?”
林逸飛望了她半響,“就算是你做地,我又能拿你有什麼辦法?”
顏飛花盯了他良久,這才笑道:“你說的不錯。”
房門一響,服部玉子已經拎著渡邊正野走了進來,服部玉子身材嬌小,渡邊正野可以說是一個大漢,他們這個樣子進來,實在是反差太過明顯,可是在場之人,沒有人覺得好笑,只是覺得渡邊正野太過可憐。
他全身上下說不出的委頓和骯髒,一字胡,一字眉,沒有了精心的修剪,已經和頭髮連在一起,他的這副模樣,好像是在老鼠洞中呆過一樣。
只不過,只要他不躲到火星上去,顏飛花就能把他找出來!
“服部玉子,水中有毒,迎風散,去調查一下送這杯水的人。”顏飛花下達的命令簡單明瞭。
服部玉子表情有些錯愕,顯然是不知道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會在宗主面前耍花槍,可是她的回答也是簡單明瞭,“是。”
伊賀流中的人物,無論多麼的桀驁不遜,在宗主的面前,只有兩個字,服從!
白地中岡臉色更見蒼白,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