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海市蜃樓,你們白家我倒是見過幾個,都是你這種見不得人的偽君子。"
突然之間,形勢又急轉而下,這已是今晚上的第二遭,白英文臉上掛不住了,青一陣紅一陣,胸口劇烈起伏,這群刁民,不是給點好處就會感激涕零麼?怎麼今天總是受挫,說不通也罷了,自己好心提出解決方案,卻屢遭嘲諷,臉面盡失。
青苹掩嘴輕笑,溫柔叱道:"小鬼頭,那也不盡然,白家雖然有這等屑小之輩,自然也有冰清玉潔的正人君子,不能一概而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自以為光明正大,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財,還自認自己便是天理,我就不信官府真就是你白傢俬開的,沒有王法了。"
這次輪到白英文聽不下去了,道不同不相為謀,與這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大小孩談權勢利益,無異於對牛彈琴,本來以為自己人多勢眾,又是世家子弟在官府當差,嚇唬一下寶馬良駒,美色佳人便可手到擒來,哪知陰溝裡翻船,這兩人軟硬不吃,如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白英文憤怒欲爆,惡從膽邊生,左手往脖頸一劃,示意動手,只聽"嗖嗖嗖!"箭聲驟然尖銳響起,三箭如品字形向著青苹雙乳及陰部而來,阿三早就在旁虎視眈眈,挽弓蓄力,同伴慘死之怒勃然爆發,此時箭尖所指,足以證明其心險惡。
青苹玉臉緋紅,暗道一聲:"下流胚子!"口中唸唸有詞,只見那三具屍體之上飛刀遽然飛出,激撞在那三箭之上,與此同時,白英文長劍已經襲到胸口,背後三名護衛,早就藉著他們說話之時,在青苹身後就位,此時各持長刀如虎狼般撲來。
青苹那三枚飛刀乃是一套不錯的法寶,正是普通弓箭的剋星,剛才看著秦風連續擋下兩輪飛箭,一直隱忍不發,等得就是此刻,阿三雖然箭法超群,那弓箭卻是普通兵器,早被飛刀一一劈飛,那邊秦風哈哈狂笑:"看哪裡去?你的對手是我。"
秦風見青苹擊落飛箭,手中"黃名子"猝然激射,這銅錢秦風用的越來越得心應手,頂級法寶果然名不虛傳,呼嘯著向阿三面門而去,阿三正是箭術高手,知這等法寶正是自己弓箭剋星,只怕自己箭矢用空,也對這飛刀銅錢無轍,無奈之下,將弓箭掛在馬鞍之上,抽出背後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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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阿三果然了得,加之一直適應弓箭之速,眼力驚人,此時見一道寒光直射自己而來,嘿嘿冷笑,直至如意金錢將至面門之際,阿三手指恰好等在路線必經之處,倒像是銅錢自己找上門去一般,被阿三兩指夾住。
秦風大驚失色,口訣連綿,金錢"嗡嗡!"震響,欲從兩指之間掙脫,阿三真氣匯於兩指,大喝一聲:"停!"氣勁如潮,阻止銅錢逃逸,兩人本都是藉助外物傷敵,省心省力,此時竟變成了真氣相搏,各自運氣或施法,搶奪法寶,一時間相持不下。
那邊青苹早已瞧見,自己正受圍攻,哪能分心,軟劍輕搖,將胸口之劍架開,三枚飛刀護住身後,白英文嘿嘿冷笑,那劍卻是虛招未及刀劍相交,劍尖微挑,疾速如閃電,刺向青苹面門,青苹疾退,飛刀迴旋呼嘯,迫開身後持刀護衛。
正當時,白英文長劍又變,劍開花朵,忽而如一樹梨花,瞬息綻放,青苹只覺眼前一花,數朵劍花翻騰,臉上寒意森森,那劍不知要落於何處,青苹大驚失色,料不到這花花公子的武功竟然這麼高,此劍竟然避無可避,只得咬牙疾退。
說時遲那時快,劍似流星,白英文哈哈大笑道:"著!"青苹只覺劍光擦頭而過,束髮帶應聲而斷,滿頭青絲在風中飛舞,青苹旋身沖天,軟劍如風,迫開近身護衛,一腳撩天,白英文為求一擊必中,此時正身體前傾,已是極限,長劍正旋舞護著面門,只聽"嘭!"一聲驟響,肩頭被青苹長腿踹個正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