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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算不上是厲害的催眠師,但是暫時擾亂控制一個人的思緒還是可以的。催眠需要特定的場景特定的空間,但還有一種很基本的催眠方法,那就是凝視法。
若是對方被她催眠了,只要她想對一個人不利,就算只是短短的半秒,對方的安全也不是那麼有保障。
只是,她畢竟不是專業的催眠師,若不是危急關頭,她也不該輕易暴露自己的底牌。
再說獨孤銳,這樣的人自控力很強,她不能保證最後吃虧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這樣一想,柳依依更覺得自己不該為了賭一口氣就冒險了。
秦伯和玄影都不覺呆住了,眼看著太師椅上兩人的距離越靠越近。這狀況,兩人還是在演戲嘛?
眼睛一眨也不眨,秦伯和玄影甚至屏住了呼吸,牢牢盯著太師椅上的兩人,不願放過蛛絲馬跡,心中緊張又期待。
“碰……”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屋子的大門被人從外猛地撞開。
“獨孤銳,小爺聽說柳依依今天又做了蠢事,啊……”林天雲大步流星走進來,下一秒僵住了身體,震驚的看著他們,搖著扇子的手都不免停了下來。
男下女上,兩人在太師椅上疊羅漢,只覺得瞎了狗眼。
僵著臉,大咧咧的語氣在下一秒變得尖銳起來:“你……你們在幹什麼!”
柳依依心裡原本是在打著小九九,冷不丁聽到外人踢門的聲音,她嚇了一跳,猛地一把鬆開對獨孤銳的鉗制,迅速後退了好幾步:“沒……沒幹什麼。”
結結巴巴,她臉色通紅,心底有些虛,不大敢看向他。
她竟然忘記自己正在演戲了,臉好似火燒,心跳快得如同脫韁的野馬,蹦個不停。
她伸手壓了壓心臟處,好像這樣就能讓它的速度變慢。
獨孤銳琉璃般的眼眸轉了轉,似乎沒有感覺氣氛的詭異,慢條斯理地從椅子上挺身站起,拍了拍衣裳上不存在的皺痕。
“如你所見,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他雲淡風輕,,恢復了一貫的高冷孤清。似乎這樣的場面在正常不過,根本不值得一提。
前提是忽略他耳垂的紅豔,還有瑩白如玉的兩頰的淡淡緋紅。
“我看到的那樣嗎?”林天雲看了看一臉尷尬的柳依依,再看了看故作平靜的獨孤銳,目光閃了閃,突然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叨擾了。”林天雲將扇子一收,氣勢通透,溫文雅緻,光潔白皙的臉龐泛著迷人的色澤,恢復了一向大家公子的做派。
那眉眼間透著清貴,舉手投足間亦是貴氣十足,他轉身,如同來時那般,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柳依依有些呆愣,眾人都對他的行為摸不著頭腦,下一刻,林天雲又快步走了回來。
他走到柳依依面前,直接將一個瓷瓶放在她的手中:“小爺想得不周,之前給你的那些藥丸裡面,你應該還缺少這個。”
說著,這回卻真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林坤一身黑衣,如同保鏢一般,靜靜的跟在他的身後。
柳依依懵了,這人到底是想要來做什麼的?再看瓷瓶上關於藥丸的用法,她瞬間僵了臉。
臉上火辣辣的,手中的瓷瓶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只見上面大咧咧寫著三個字:安胎藥。
我勒個去!柳依依風中凌亂了。
☆、66。第六十六章 被糟蹋成這幅樣子
三日的時間轉眼即逝,錦州之行也在按照原有計劃執行中。
眾人整裝待發,馬不停蹄,馬車一路飛馳。
柳依依之前身子不大好,經過這兩天的勞累,終於撐不住倒下了。
滿頭大汗,昏昏沉沉,連夜的趕路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