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虹玉望著南宮晉滿身的鮮血,心中像是被無數把刀割裂,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滑落。她緊緊抓住南宮晉的手,哽咽著哭喊:“沒良心的,你一定要撐住啊!我去慕容府找鬼醫,他一定有辦法救你!”
南宮晉的臉色蒼白得如同白紙,呼吸微弱,幾乎難以察覺。他費力地抬起手,輕撫商虹玉的臉頰,聲音細若遊絲:“對不住了,虹玉,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
商虹玉緊緊握著他的手,淚水如同傾盆大雨,聲音顫抖著:“你走了,誰來照顧我們的女兒?我絕對不允許你走!你要是敢走,我定會把慕容府攪得天翻地覆,讓他們付出代價!”
南宮晉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竭力擠出一絲安慰的笑容:“你總是這麼不講道理……”
商虹玉情緒激動,幾乎是在吼叫:“什麼不講道理?!那些所謂的兄弟要是講義氣的話,吳道風那個雜碎怎會讓你一人獨自前來?這種人真是心狠手辣,連我這個女流之輩都不如!”
南宮晉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他用盡最後的力氣,輕聲反駁:“你不許這麼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或許他們也有苦衷。我這一生,能遇到你,已是最大的幸運……到時候帶點酒給我,我要跟我四弟在九泉之下飲酒”
商虹玉泣不成聲,但她堅定地點了點頭:你別胡說,現在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堅持下去。我會找到鬼醫,他會救你的,我發誓!”
南宮晉微微點頭,彷彿是在回應她的決心,然後緩緩閉上了眼睛,彷彿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商虹玉不敢有絲毫懈怠,她迅速擦乾眼淚,轉身嚮慕容府的方向飛奔而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都要救回南宮晉。
當她帶著南宮晉急匆匆地來到慕容府,快速地找到了被軟禁在此的鬼醫聖手趙河山。趙河山在給南宮晉把脈後,神色凝重地說:“無力迴天了!”
商虹玉聽到這句話,心如刀割,她大聲呼喊:“沒良心的,你醒來呀!” 南宮蘭薇也在一旁哭泣,不停地呼喚著父親的名字。
然而,南宮晉依然緊閉雙眼,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慕容府這裡有酒,快起來呀!” 商虹玉近乎絕望地喊道。
她憤怒地轉向趙河山:“你不是最好的大夫嗎?!你……你要是救不了他,你休想活著離開。”
趙河山面色沉重,再次確認:“還是那句話,無力迴天。”
“很好。” 商虹玉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利劍,她毫不猶豫地揮劍砍下了趙河山的一隻手,冷冷道:“反正你也是庸醫,沽名釣譽之徒。”
吳道風見狀大怒:“你這個瘋婆子!”
慕容秋鳳連忙上前勸阻:“風叔!現在晉嬸正在氣頭上,不要計較。”
商虹玉的眼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她沒有理會任何人,只是呆呆地看著南宮晉,彷彿希望透過自己的意志力喚醒他。這一刻,所有的仇恨與悲傷匯聚成一股力量,讓她的心變得更加堅定。
她知道,為了南宮晉,為了他們的女兒,她必須堅強下去。
“瘋婆子?”
“你們慕容府全是膽小怕事的鼠輩,南宮晉為你們慕容復鞍前馬後,自己的女兒被綁,首先想到的就是你們的大哥-慕容勝,重視你們兄弟情,你們又是如何對他的,你吳道風屢次看他不爽,總是對陰陽怪氣,他卻總是叫我不要在意。你總是對三十年前長廊一戰,你的四弟-夏侯傑戰死,總是耿耿於懷怪罪於他”。
“你這麼捨不得你四弟,你怎麼不去陪他,自己沒有本事一天天就知道怪罪於人。若是你們重視兄弟情,又怎能忍視他孤身犯險,他又會怎們死於寇澤豪那小人之手“。
吳道風聽著這番如利刃的話來,已無法反駁,當他看到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