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後的顧易水,並沒有迅速離開,因為此刻不遠處隱隱約約聽到了健馬長嘯,耳旁附在地上已確定,他又趕回去告知趙北山。
趙北山看著顧易水稚氣的臉龐已泛紅,氣喘吁吁返回而來,氣急道:“你這臭小子怎麼又回來了?趕快走!”
只見竹屋之外有一竹桌,一壺茶,坐於竹凳之上,旁邊是一副漆黑的棺材。
顧易水淡然道:“師傅!我只有你一個親人,本是一孤兒,我又怎能棄你於不顧。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逃出其它的地方,為什麼要坐在這等死?螻蟻尚可偷生?”
鬼醫怒道:“你這臭小子,你知道些什麼呀!看我不打你!竟敢還教訓我?”隨後又看著稚氣臉龐的顧易水,冒著生命危險來勸說,露出慈祥般的目光,凝視著他。
鬼醫道:“既然你不怕死,那就讓我們師徒來喝完最後一壺茶。”
顧易水點了點頭,向鬼醫靠近,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正拿起杯子,聞著茶香卻昏厥。
看著昏厥的顧易水,搖了搖頭,輕撫著他稚氣的臉龐,呆呆地看了一會兒。喃喃自語道:“你有這份視死如歸的師徒之情,為師甚是欣慰。”
說完老態龍鍾的臉龐情不自禁地流下了兩行淚,然後他把顧易水藏於竹床之中,然後自己還是一副悠然自得地喝茶。
“你就是鬼醫聖手-趙北山,你有沒有救慕容勝?”關錦中冷冷道
鬼醫掃視了一眼,眼前之人,看著手中拿著玉笛的就知道是何人。
鬼醫淡然道:“有沒有救,與你何干?”
還是依舊鎮定自若地喝著茶,隨後說完哈哈大笑。
關錦中騰空而起,疾速如風向鬼醫奔去,鬼醫手中的茶杯也直射他而去,關錦中看著半空中的茶杯,國子俊美的臉龐寫滿了不屑。
喃喃道:“雕蟲小技。”
二人不到三個回合,鬼醫已附傷在地,一副視死如歸的眼神凝視著關錦中,雙眼殺氣騰騰。關錦中看著這冥頑不靈的趙北山,一掌向他劈去,鬼醫對著周圍掃視了一眼,然後緊閉了雙眼。
然而強勁而有力的一掌,卻停在了半空,讓他始料未及的是樓星辰的到來。
樓星辰笑道:“欺負一個老人又算什麼本事?”樓星辰神采奕奕的表情,一副不屑的模樣。
關錦中笑道:“你三番五次來害我好事,總是與我蒼鷹教為敵,你就沒有想過後果?看你這語氣,似乎有絕對的把握能勝我?”
樓星辰霸氣凌絕道:“以前我們二人沒有好好打一場,早就聽聞你天青臧海曲,上次也見過,但是知道你有所保留,來吧!”
關錦中道:“只要你勝得了我,我就放過趙北山。”
趙北山詫異地眼神看著樓星辰,以為自己迎接死亡,沒想到樓星辰會折而返回。憂心忡忡道:“你不要管我!我是將死之人,你眼前的之人是魔教的關錦中,你不要為我做無謂的犧牲。”
樓星辰霸氣笑道:“鬼醫前輩你這是看不起我嗎?那我就讓你見識下什麼是“無謂的犧牲”。”
趙北山被眼前的一番話怔住了,只是支支吾吾道:“我我”
二人都是對自己武藝極是自負的人,樓星辰雖是離開道湖山卻一直沒有正正地與一個人痛快地交戰,雖是身負血海深仇,但是對於學武的他也渴望有一個對手,一個可以讓他可以與之匹敵、可敬、奮力一搏的對手,而他自從關錦中夜闖慕容府見識了他的武藝及樓府一別,他就知道這是個令人旗鼓相當、興奮的對手。
人們常說:“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
落日餘輝,殘陽如血,天地寂靜之見,唯有秋風掃視著竹林。
二人雙目如炬掃視著彼此,面面相覷,雙目交匯,彼此的眼神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