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轅鴻道:“姐!痛呀!”只見上官晴曦擰著他的右耳。
上官轅鴻不悅道:“你看我這右耳都被你擰大了!”說完摸著他的耳朵,只見耳根都是血紅的。
上官轅鴻笑道:“姐!我有辦法知道!程則歡會不會武藝”。說完小聲在她的耳旁敘說著計劃。
上官晴曦若有所思,笑道:“這個辦法!不錯,那就今夜我們就去試探下。”
上官晴曦神色凝重道:“如果!真的屬實,那希望語是希國之人,那以後你怎麼做?”
上官轅鴻無奈笑道:“難怪上次他們會夜創慕容府,原來是想奪幻影劍復國,我肯定迴護我顏國山河無恙,兒女情長怎可與家國相提並論,再說我們二人也是不可能的,她對我沒有愛慕之情,你看這就是天意!我們二人各為其主,哈哈!”
說完,看著她,給了一個堅毅的眼神。
上官晴曦神色凝重看著他,品嚐他那份無奈的笑,她瞭解轅鴻,知道只是以他的大笑來掩飾自己內心的那份痛苦。
上官晴曦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轅鴻!秋鳳妹妹勝那希望語千萬倍!何必要愛一個讓你痛苦萬分之人,秋鳳妹妹她不好嗎?”
上官轅鴻吱支吾吾道:“其實我還不想放棄,畢竟她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人。”
上官晴曦跺了跺腳,不悅道:“你這傢伙!不到黃河心不死!那就隨你!以後自己痛苦萬分就別說我提醒你。”
喜歡帶刺的玫瑰,總是被那根根刺,刺的遍體鱗傷,受傷的還不是喜歡玫瑰之人,人們喜歡嬌豔的玫瑰,卻忽略了它本身帶刺的,當有朝一日痛苦的累加也就是放手的一刻。
日當正空,晴空萬里,慕容府。
慕容府之人正在晝食,只見慕容勝笑道:“我們三人有二十多年,沒有像今日一樣在一起吃一頓飽飯,今天我們好好敘兄弟之情。”
吳道風凝視著南宮晉,不悅道:“是呀!我們兄弟四人一起晝食不知是何年何月,三弟你說是不是?”
坐在慕容勝旁邊的慕容秋鳳,心中尋思著:“四人?”,突然此刻歡樂的氣氛一掃而光,只是眾人都不語,此時甚是安靜。
南宮晉神色凝重,看著吳道風,二人面面相覷,雙目交匯,隨後南宮晉低垂著頭。
慕容勝不悅道:“二弟!你這是幹什麼?你還讓不讓人吃飯了,往事已多年,你還提他幹嘛?咱們兄弟三人好不容易相聚在一起,你這是何意呀!上次我中毒,命懸一線,不是身邊有你三弟!我早就已經成為死人!咋啦!你想讓我這個做大哥的成為死人呀!你就高興啦!不是我特意強求三弟來慕容府小住幾日,兄弟三人敘舊,他早就回他南宮府了。”
吳道風神色凝重,急道:“大哥!我怎麼可能會又有這種想法勒!”說完,自己斟了一杯酒,看了一眼南宮晉,隨後也給他斟了一杯,說道:“我先乾為敬,謝謝三弟捨命保護大哥。”
南宮晉支支吾吾陪笑道:“二哥!你言重了!但是我現在已經把酒戒了!”
吳道風老態龍鍾的臉龐寫滿了譏諷,嘲笑道:“怎麼,三弟這是不給我面子咯,想當年我們兄弟四人,就屬你最能喝,怎麼現在又不是長廊之戰,在大哥慕容府怎麼不喝了,你怎麼還把它戒了?你這是鬧那出呀!”
南宮晉臉龐已泛紅,尷尬道:“二哥!我真的戒了,我知道長廊之戰是我喝酒導致事情的悲劇,害得四弟已死!二哥!你放心!我會在九泉之下陪著四弟。”
吳道風不屑笑道:“你說你九泉之下之下,會陪著四弟?”一副怒氣騰騰的眼神凝視著他,隨後不再言語。
慕容勝怒氣衝衝,拍了下桌子怒道:“二弟,你還把我這大哥放在眼裡嗎?你想幹什麼?”
南宮晉笑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