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幕落河,金月懸空,程府。
“哼!你怎麼又來了?”程澤歡一臉不屑道,面無表情,自言自語道:“好酒!”。程澤歡說的不是別人,正是寇澤豪。
寇澤豪雙目如炬打量著程澤歡,只見他手中拿著上好的竹葉青,似醉非醉,雙腳似乎站在彎曲的山道,眼看著似乎要折地而睡。
寇澤豪也是一臉不屑搖了搖頭道:“老夫!不跟你計較”。
程澤歡聽到他不屑的語氣,他放聲大笑,一副不屑的笑意,笑中夾帶著刺耳的嘲諷。
寇澤豪滿臉通紅,怒目而睜道:“你你“。
程澤歡笑道:”怎麼不高興了?不高興不高興可以離開我程府“。斷斷續續的話語,如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入。說完,他倒出手中的酒,以酒為墨,以地為紙,飄逸灑脫寫下了,“鐵骨錚錚六月雪,罄竹難書禍蒼生“。
寇澤豪怒氣衝衝道:“好小子!你居然?“
程蕭怒氣衝衝道:“你小子,在幹什麼?不得無禮,怎天不務正業,就知道出入煙花之地,給我滾!”。
寇澤豪笑道:“是呀!我就知道尋花問柳,出入煙花之地,但是總比某些人強”。最後一句“但是”故意說的鏗鏘有力,說完,搖了搖手,步履踉蹌緩緩而走。
程蕭怒氣騰騰,咬牙切齒,老練有道的臉上寫滿了憤怒,作出要追趕之勢,要教訓程澤歡一頓。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見到如此囂張,目空一切,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寇澤豪無奈笑道:“不要跟這種未涉足於江湖之人,不要在意。程大人!我深夜拜訪,想必你應該也知道。”
程蕭老練有道的臉上笑著,點了點頭。“我們廳中敘說,看下是否有計策“。
回到房中的程澤歡,用冰冷的冷水,洗了一把臉,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龐,喃喃自語道:“是喝多了”。隨即拿出房中的文房四寶,書信一封,差人送於慕容府。
第二天,黎明泛白,天空中掛著絲絲火紅色,太陽徐徐而升。
老爺,門外有程府的信使求見。
慕容勝疑問道:“程府?”他神色凝重,心中尋思道著,難道是來書信一封來看我笑話,戲弄我一番。
“叫他進來”隨後道
小人是我公子的下人-宋德繁,我公子再三叮囑叫我送你慕容府之上。慕容勝捋著灰白的鬍子,疑問道:“程澤歡?”
宋德繁道:“小人即已送與慕容大人手上,小人告退”。
慕容勝微微點頭,解開蠟印,只見書中內容如下:“昨夜,寇澤豪來我程府,尋思是與吾父定良謀之策畫禍害於你慕容府,知大人與我程府不合,希望信之,小心應對往後之事,作對應之策。”
慕容勝看著此封書信,百感交集,不知何味,只是唉聲嘆氣。慕容勝道:“來人!把吳道風叫來”。
不一會兒,吳道風來到慕容勝的書房。慕容勝道:“道風!想必最近這兩天,我慕容府會血雨腥風,你們要多多防範,特別是鳳兒,一定要護他安全。
吳道風疑問道:”老爺!你這是要去上朝,見顏王?“
慕容勝低垂著頭,飽經風霜的臉上寫滿無奈,唉聲嘆氣道:”事已至此,紙包不住火,但是幻影劍是我受先王之名保管的,我定不會妥協,我還不知道如今的顏王想必是想那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及騰龍決,如果落於他人之手,江湖定會腥風血雨。你多叫人手,作商販之人,在慕容府附近,小心留意外來之人。若是明天我沒有回來,保護幻影劍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吳道風兩眼溼潤,大聲叫道:“老爺!我我“慕容勝淡然道:”你不要一口一口個老爺,你我同在戰場上馬裹屍還,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你還是叫我大哥吧!這次危難之際,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