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了一段時間已到醉星樓。
醉星樓分為三層,第一層是客人把玩欣賞,第二層是希望語展現才藝,第三層不得而知。
上官轅鴻看著醉星樓的雕樑畫棟,古色生香的木具陳列,樓中若干深紅燈籠,樓上兩幅山水畫,
四五侍衛。
上官轅鴻笑道:“醉星樓看起來也非常一般,也沒有特別的吸引之處”。
醉星樓中有四人,四人分別坐在不同的位置,背對著上官轅鴻和上官晴曦,桌上有酒菜,無人飲食,
四人張目,但是他們期盼的眼神望著樓上才藝區,惡狠版的眼神目不轉睛。
四人不約而同道:“誰說的!你是何人?”
當四人轉身正對上官轅鴻和上官晴曦,但是兩人詫異的眼神驚奇著,因為誰也沒有想到讓人生厭的程澤歡。只見此人著灰白色長袍,手中執一畫扇,邪惡的笑著凝望二人。
大聲叫道:“喲!這不是鴻兄嗎?今晚怎有雅興來這醉星樓”?
只見程澤歡笑咪咪說道,那雙較小的眼此刻已眯成線,此刻他已往他們二人走去。心中尋思著這次必須讓上官轅鴻這小子請客,雙手不約而同拍起,那笑聲笑得更得意忘形了。
上官轅鴻看著這奸笑的程澤歡,得意忘形的表情,恨不得使出王八拳揍他一頓。雖然這傢伙有些才華,但是經常以他之名做一些讓人苦不堪言的事情來,此刻的上官轅鴻雖然很想揍他,但是告訴自己要冷靜,小不忍則亂大謀。
上官晴曦氣憤道:“是他!看我不在他身上刺幾個窟窿”。
上官轅鴻小聲道:“先忍著,不要輕舉妄動”。
上官轅鴻笑道:“你這表情和肢體動作,有點誇張呀!”。
程澤歡在上官轅鴻耳旁道:“歡迎你呀!鴻兄!你懂的?”。
上官轅鴻一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清的表情,無奈點頭道:“我懂”。
心中尋思,你這傢伙居然威脅我,看我以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上官晴曦怒目而睜道:“你小子,是不是想找打?”。
程澤歡看著此刻憤怒的上官晴曦,笑呵呵道:“你應該學會溫柔點,畢竟你是個?“,他還好意識到此刻在醉星樓,這是男人來的地方,否則會有麻煩。
此刻上官轅鴻眉頭緊鎖,示意的眼神凝望著程澤歡,示意他別暴露身份。
上官晴曦咬牙切齒地看著程澤歡,同時又無可奈何,於事無補。
此刻忽然樓上有兩人走來,一男一女。不遠處還有一個女人,一個半老徐娘的女人,一個將近五十歲的女人,卻看起來像三十歲的女人,歲月彷彿沒有在她的身上刻下記號,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或許說女人的年齡來說是一個永遠讓人無法理解的事,至少男人這樣認為。
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就是葉柔,人們只知道這個女人頗有姿色。
另一個女人就是希望語,只見著淺藍琉璃裙,是上好的衣料製作而成,裙底的牡丹花是用上層的絲綢刺繡而成,一雙浩瀚星辰的雙眸,深邃的眼神,淺彎濃密的畫眉,纖細而修長的玉指,白皙潤紅的肌膚,膚如凝脂,如皓婉皎月。鵝蛋臉的臉龐,絕美玉寰的容顏,嘴角一絲淺笑,淺淺的梨渦若隱若現,一頭黑色絲髮如瀑布傾瀉而下。
上官轅鴻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只想獨享此刻的歲月,時間如靜止一般。心中尋思著,果然不虧是傾國傾城。讓他想起當年詩仙為楊貴妃而寫的《清平調》,只能用雲想衣裳花想容來形容,喜歡這空氣中散發出淡淡的香味,如空谷幽蘭。
皓婉皎月賽西子,浩瀚星辰惹人喜。膚如凝脂勝白雪,梨渦淺笑醉花雨。驚豔不凡藏醉星,一片清心許一世。
程澤歡不屑道:“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