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團的女侍衛們開始搭建帳篷,有的開始埋鍋造飯,一片繁忙的景象。
傅書寶的帳篷自然是由四個女僕親自搭建。冬梅、夏竹、春蘭和秋菊很仔細地做著一切。就連帳篷裡的草都被拔得乾乾淨淨,一棵不剩。被整理得乾乾淨淨的地面上還鋪上了一張乾淨的毯子,那毯子上又放著一張虎皮地毯和一床綿軟的羽絨被子。
輕薄保暖,這就是四個女僕伺候少爺睡覺的最低要求。
晚飯過後,一群紅甲女侍衛三三兩兩地向潭池走去。坐在自家的帳篷門口,一邊享受著冬梅的捏拿按摩,一邊張著嘴讓春蘭用銀質的牙籤剔著晚飯的殘根,還有秋菊的捏腿,春蘭的飯後果點,如此,被四個俏麗女僕圍著伺候著,傅書寶的心思卻在那被一片林蔭遮掩的潭池那邊。
“她們去那邊幹什麼?”已經聽到嘻嘻哈哈的戲水的聲音,傅書寶卻明知故問。
“少爺,那些女侍衛去洗澡了,做飯的時候就聽她們約好了。”冬梅一邊捏著少爺的肩膀,一邊柔聲說道。
傅書寶看了看四個滿臉灰塵,有些髒兮兮的女僕,又笑道:“那你們想洗嗎?”
“想呀。”四個女僕同時出聲,清脆悅耳。
“那你們就去吧。”傅書寶笑道。目光觸及正跪在他雙腿之間給他捏腿的秋菊的胸口間,那緊身的女僕短褂領口開得比較低,自然而然地曝露出一片雪白的嫩膚來,還有一條深深的奶溝,讓人忍不住一片遐想。
“少爺,不如你和我們一起去洗吧,我們伺候你洗澡。”冬梅脆生說道。
“呃……還是算了吧,你們自己去就好了。”不是不想,如果是單獨出行,又只帶著四個女僕,傅書寶自然巴不得四個女僕伺候他洗澡,但有毒音兒和芝尼雅在,他卻是不敢。
“那我們去了。”四個女僕也早就想洗澡了。女孩子天生愛美也愛乾淨,連續趕了七天的路,出了一身的汗,沾了一身的灰塵,這是無法容忍的事情。尤其是冬梅,本來是想拿出最拿出最拿手的肚臍茶給少爺喝的,但撩開女僕短褂卻發現肚臍黑乎乎的,心情鬱悶得要死,哪裡還敢拿出去見少爺呢?
四個女僕一離開,營地裡頓時顯得空蕩了起來。
目光飛快地掃過營地,傅書寶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心中笑道:“天賜良機,一個男人,一輩子哪有幾次機會偷窺數十個美女同時洗澡的壯觀場面呢?”而且,這還不是在澡堂,是純天然的大自然之浴,後者的味道明顯是最高境界的味道。
心中打定了主意,傅書寶躡手躡腳地向那片遮擋住視線的樹林潛行了過去。
越來越近,嘩啦啦的水聲也越來越大,混雜在裡面的還有女生嘻嘻哈哈的笑聲,雖然沒有看見那具體的場景,傅書寶也想象得出,那一定是幾個女侍衛在相互澆水嬉鬧。這麼一想,他的心頭便一片火熱,潛行的速度也快了許多。
一棵樹、兩棵數……眼見就要將數十個美女洗澡的壯觀景象盡收眼底,但剛拐過第十棵樹木的時候,傅書寶卻意外地看見了一張清秀俏麗的臉龐,毒音兒。
“寶哥,以我對你的瞭解,我肯定你會做這種事情,也肯定你會選擇這條直達最佳觀看點的路線。”
傅書寶,“……”
毒音兒一本正經地道:“所以,我勸你還是死了那份心吧。”
“你們有洗澡的權利,我就沒有麼?我也要洗澡。”傅書寶說。
毒音兒白了傅書寶一眼,“那等我們女生洗完了你再洗。”
傅書寶嘿嘿笑道:“那……等紅甲侍衛團的女侍衛們洗完了,我們一起洗鴛鴦浴這麼樣?”
“好啊,”毒音兒咯咯笑道:“還要加上芝尼雅那隻香噴噴的母鴦,我們兩隻母鴦陪你一隻公鴛洗鴛鴦浴,是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