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要。從那時候開始,斑點沒了,濃墨,你就出現了。現在想想,覺得已經過了很多年了。嗬,你看,我在說什麼呢,我其實想說,我學過的,雖然感覺不一樣,但也會走。”我擦擦眼淚,這個毛病什麼才能好呢,飛=眼睛非得哭瞎了不可。
走著走著我們出了裡面的洞,我示意濃墨不要扶我,自己慢慢走,濃墨說:“阿璇,我覺得你跟以前走路沒什麼兩樣,如果只看上半身。”
我一個尾巴掃過去,濃墨往旁邊一躲,他站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小坑,以前腿沒他長,踢不了,現在這尾巴可靈活了,“看你還嘲笑我。”我對他做了一個鬼臉,心情瞬間大好啊,然後我瞟了一眼地上的坑,心裡頓時有點後怕,我都沒用力,這甩到濃墨身上,他會不會骨折什麼的。
“阿璇,你好狠心。”濃墨一臉哀怨地看著我,我承認,我又心軟了。
“我們快出去吧。”我向他示好。
對著外面洞口的那一片爬山虎,我運動尾巴一掃,“嘭——”
我回頭一看,濃墨摔倒在地上,正捂著胸口喘著氣,我慌了,“你,你怎麼啦?”
“啪——”我一尾巴又掃過去,他被甩到了爬山虎上,“啊?濃墨,我不是故意的,我還沒控制好它,你離我遠一點啊!你進去,進到裡面去!”
濃墨的臉都皺在一起,罪過啊,肯定很疼,我想去扶他,濃墨手一擋,“不用了,我還能走。”他捂著胸口踉蹌著進去了。
由於前兩次失誤,這次我屏氣凝神,尾巴一甩,爬山虎被掃開了一個大口子,很多抱得緊緊的小爪子都分開了,再一抽,已經可以通人了。
看著頂上掛著的那個揹包,我嚥了咽口水,“真的可以嗎?”我需要打氣加油。
“你還沒有尾巴的時候,就可以,現在說不定更加可以。”濃墨恢復的比較快說話都不喘了。
“那我就試試咯!”我運了一口氣,加油!伸出舌頭,對,就像幾年前那樣!
“嘭——”我聽到了濃墨的沉悶的哀嚎聲,又錯了……
“書包裡有老鼠……”濃墨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話。
“嘭——”這一聲是書包摔在濃墨旁邊的聲音,我的舌頭還在上面纏著,細細的,紅紅的,前端還分著叉。
濃墨哭笑不得,“你的本能是改不了的。”
我的舌頭纏在書包上,繞了好幾圈,天哪,好長,我手摸上去,一點也不滑膩,捏了捏,也沒有疼痛的感覺,根本不像是舌頭,可它又是舌頭,我慢慢將它收回來,沒想到這次毫不費力,它就回來了,嘴裡也沒有任何不適,還沒有泥土。
“濃墨,我猜它並不是真正的舌頭,只是作為蛇妖的一種武器,它感覺不出味道,也不會疼。”
“嗯,妖物的本領。”
我哼哼了一聲,“我餓了,我們該吃午飯了。”
看著那堆燃燒的火,“濃墨。”我嘆了口氣,“不想回去了。”
他沒說話。
“要不是家奶和舅舅,我真不想回去了,你是怎麼面對我舅媽的?”事情攤開來說比較好,既然我記起來了,就要說明白。
他咬了一小口餅,細細嚼著,“她還是你的家人嗎?或許我應該這麼問,你還當她是你的家人嗎?”
“我不想讓舅舅傷心,在我記起事情以前,在我沒發現小瓷瓶就是她放的以前,我覺得,舅舅很幸福,他有一個支援他的妻子,不管是在事業上,陪著他窩在小城鎮,還是在身體上,舅舅那些年所受的苦,舅媽也都一一承擔了,她做了一個妻子該做的一切,甚至更多。對於家奶,我的媽媽是她的女兒,可是也沒盡多少孝道,反而是把我扔給了她,我要是正常人也就罷了,這麼多年給家奶增加了多少負擔,讓她留了多少淚,舅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