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重重地將門關上。
黃羽翔搖頭苦嘆,徹底放棄要將女人完全瞭解之心。
'***'
次日天才剛亮,司徒家的三兄妹便來催人起床。黃羽翔雖是個賴床鬼,但被人幾多催促,還是起了身。待漱洗完畢,到客廳用餐的時候,眾人俱已坐定,只等他一人。
張夢心左邊坐的是司徒真真,右邊卻是鄭雪濤,淡月坐在了鄭雪濤下首。看來淡月姑娘已然對黃羽翔的狼子野心深有顧忌,頗為鼓勵鄭雪濤追求張夢心啊!而單鈺瑩卻被司徒兄弟包圍著。
看來黃羽翔昨夜的一番壯語對這三個男人頗有刺激,鄭雪濤已經一臉掩飾不住的愛慕之情,時不時側臉相視,看得張夢心只好轉過頭去,只與司徒真真說話。
司徒兄弟好像認為自己比不上鄭雪濤,見鄭雪濤在追求張夢心,便將目光放到了單鈺瑩身上。事實上,換回女裝的單鈺瑩姿容雖比張夢心稍遜,但也絕對是一等一的大美人,絕不比張夢心差上多少。兩兄弟一左一右包圍著單鈺瑩,嘴裡盡說著司徒家是如何富有、在杭州城有多大的名聲、在江湖上有多大的威名,顯然要在身世、武功、財富上將黃羽翔徹底比下去。
黃羽翔暗暗好笑,心想你們兄弟倆要是知道瑩兒的爹爹是做什麼的,便是打死你們也不敢多看瑩兒一眼!經昨晚單鈺瑩的傾心投懷,兩人已是心有默契,對對方的心意已是十分肯定。別說司徒兩兄弟這種相貌平平、品性低劣之人,就是皇親國戚、天下一等一美男子站在身前,單鈺瑩現在也是不屑一顧,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只時不時和張夢心說上幾句。
他一走進客廳,眾人的目光自然而然向他望去。單鈺瑩頓時一改冰冷的表情,溫情脈脈地向他望去,看得司徒兄弟又氣又恨又妒!張夢心和司徒真真的目光則包含著幾分好奇,淡月則是一臉的戒備之色。
只是他身著秦連的寬大衣服,整個人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眾人都覺好笑。鄭雪濤、司徒兄弟更是面帶嘲笑。
黃羽翔卻是毫不理會。席上還空著兩張位子,一張在淡月下首,一張在司徒真真上首。黃羽翔自是不會搭理淡月這個刁蠻女人,徑自走到司徒真真旁邊,一屁股坐了下去。他的另一邊卻是司徒敏。
他先是對單鈺瑩微笑一下,遊目四周,又問張夢心道:“心兒,秦前輩呢?”他的本能對司徒真真蠢蠢欲動,但心底下不停地警告自己道:黃羽翔啊,你已經答應心兒要專情不三了,切莫不能再去招惹於她。況且,還有瑩兒呢!只是司徒真真身上的香味實在是濃郁之極,刺激得他連眼神都有些異樣,眼睛更不敢向她望去。
張夢心對他稱呼自己“心兒”已經無可奈何地習慣了,冷冷地道:“秦師兄說魔教突然攻擊我們,其中定有陰謀,他自己已經先去向爹爹稟告這件事,囑我們在這裡多呆幾天,他過幾天就會回來!”
“真的,張姐姐?”司徒真真一臉興奮之情,道,“太好了,姐姐這麼漂亮迷人,我可真不想姐姐才住了一兩天就走呢!”又將俏臉轉向單鈺瑩道,“單姐姐,你也好漂亮啊!我可從沒有看見我那兩個哥哥對人那麼好過!”
單鈺瑩心道別人對我好不好,我又怎會放在心上!當下將目光掃過黃羽翔,嘴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黃羽翔也還她一個俊朗的笑容,單鈺瑩一見,嬌軀微顫,心中甜甜的。
淡月笑笑道:“是啊,單姑娘。兩位司徒公子對你真是好啊,就差把心掏出來了!不像某些人,寡情好色,無恥下流!”說著,眼睛還故意瞪了瞪黃羽翔,又道,“我說單姑娘,你可要想清楚一些,自己的幸福可不能白白葬送這種人的手裡!”
其實就是她沒有瞪眼這個動作,眾人也知道她所說的“某些人”中必有黃大浪子的一份。
司徒敏趁機道:“單姑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