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凌珞想也不想的就否認了。
凌賢德的臉色非常難看，怒斥道：“如若不是，那未央的地刺鈴，又怎麼會在你手裡？”
凌珞美眸微暗，沉聲道：“我遇見凌未央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你——”凌賢德臉上的肌肉都痙攣了起來。
凌珞唇角微勾，道：“凌長老，沒有證據，就不要亂指證，這歸墟秘境裡危機重重，生死未知，不要把什麼都栽贓到弟子的頭上來。”
軒轅煜的臉色一沉，二話不說，直接伸出手來，金色的龍淵劍瞬間向著凌賢德的胸膛狂刺而去。
結丹期的修神者？
凌賢德臉色頓變，轉身就逃，可惜已經遲了，他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怎麼可能有軒轅煜的劍快？
一劍穿心，立時斃命。
凌珞有些詫異地轉過頭。
軒轅煜微微歪著頭，唇角勾起一抹邪魅慵懶的弧度，聲音甚為輕快：“殺了，一勞永逸。”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凌珞的心裡忽然劃過一抹陌生的感覺，他……似乎比以前更加嗜殺了。
四天後，凌珞和軒轅煜完好無損的走出了歸墟秘境。
一百多個弟子進去，走出來的，總共只有三十個不到，大部分還受了傷。
每一個走出來的弟子，都會把採摘到的靈藥上交給門派內的結丹期祖師。
整個瓊華派，走出來的，只有三人，完好無損的凌珞，重傷的夜婉，還有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弟子。
而另一邊上，馭獸谷走出來的，有六個人，含如蓮非常得意地對著劉祖師耀武揚威。
“姓劉的，輸了吧！”
劉師祖的臉色不大好看，但他太好面子，依然強撐著，道：“人數算什麼，靈藥的數量多，才算是正點。”
含如蓮一聲冷哼，不置可否。
這邊，馭獸谷走出來的六個弟子，紛紛把採摘到的靈藥給取了出來，他們每個人，都只摘到了一兩株，總共也就十株。
看到這一幕，含如蓮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怎麼回事？就十株？這麼少？”
以前，每隔五年歸墟秘境開放，馭獸谷的弟子就算再不濟，也能拿個二十多株的出來，從來沒有如此悽慘過。
含師祖動怒，馭獸谷走出來的那六個弟子都嚇得不輕，頓時就匍匐在地，顫抖道：“師祖息怒，秘境之內出現了一對羅剎，搜刮了幾乎百分之六七十的靈藥，弟子們拼了性命拿到這十株，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什麼羅剎？”含如蓮面色不善，她目光冷峻，在這個六個人身上掃了一圈，忽而發現了異樣。
“素恩呢？素恩怎麼沒有出來？！”
含如蓮的神色頓時焦躁了起來，眸子裡劃過一抹瘋狂之色。
馭獸谷的一個弟子抬起頭來，眸子劃過悲愴之意，道：“含師祖，我們發現素恩師姐屍體的時候，已經是頭首分家了，被毒蟲侵蝕的不成樣子，弟子們……弟子們為了保命，就沒有帶回來。”
含如蓮的臉色頓時蒼白如死人，兩行淚水從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