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下了臉;問道: “齊羅王子;你為什麼要挑戰他?要知道;他是第三軍團總將;而你現在還在屠龍軍團中。”
在臺下;思齊也急得大喊: “哥哥!你幹什麼呀!”
齊羅卻是很沉著;即使萬人注目;他一舉一動仍有風有度;不愧大國王子;比起同樣是王子的笑寒那廝;他真是得體多了: “將夫人;我今天一定要挑戰他;這並不是我不知上下;而是為了我的妹妹。”
齊羅以目光直視著笑寒;眼中頗有鬥志地說道: “你是將軍和夫人的戰友;那必是讓我妹妹痴等的人;六年的光陰;她變了個人一般。我常常也會想象你的模樣;我的妹妹不能空等一個無能之人;因此;我要挑戰你!”
笑寒急得忙擺手;冷汗直流;人說老鼠急了咬貓;狗急了咬貓;鴨子急了也會咬貓呢。笑寒這麼一急;真給他咬出個貓理由來: “慢來;慢來;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我們哥倆打起來那是明顯的不公平呀!”
齊羅皺了皺眉;這傢伙真會打蛇隨棍;那麼快怎麼就哥倆了: “為什麼?”
笑寒可不再拘束了;說到製造歪理;拉人下水;以德糊弄人;他可是當行裡手: “這個不是明擺著的嗎;你是思齊他哥哥;就是我未來的小舅子;我如果把你揍蒙了;你回去對你妹妹來一句: ‘他好厲害呀。’那可就有我麻煩了呀!”
見笑寒說得有趣;臺下一片鬨笑;各大陣容自是各有說法;幸虧花痴美少女組;或是八卦大組那種大組織來參訓的比較少;否則這兒的口水可以把軍團精英齊羅淹死。
被一群好友們以好玩的眼神盯著看;思齊覺得自己臉上直髮燒。
齊羅卻被這句話給問住了;一時之間真的找不到詞來反駁;哈根納民風剽捍;戰士間決鬥亦是習以為常;實在不足為怪;誰見過這種找碴搪塞的人呀。笑寒見他被說住了;心中高興;指著臺下說道: “你看看;我們兩個若是真打起來了;臺下的人也不答應呀;是不是呀?”
齊羅很想一戰;可是論起捷才;他真不如笑寒;正皺眉思考;忽聽臺下有人高喊道: “這樣才有趣呀!打呀!”笑寒倒是一驚;難道弄巧成拙不成?
笑寒想得不錯;因為臺下都是年輕人;又全是各地聚集的高手人物;其尚武還可不提;卻都是些惟恐天下不亂的角色;笑寒也是撞到了槍口上;問他們意見嗎?哈;有好戲嘛;幹嘛不看?
見絕心也舉手支援;思齊急道: “絕心姐;你到底是哪一邊的呀?”
絕心理所當然地笑道: “放心好了;阿寒傷不到你哥哥的。”可是傷了笑寒呢?絕心卻沒說;惹得幾個女孩好一番氣苦。
黑梅忽然一臉嚴肅地說道: “他一定行;他既不會傷到思齊的哥哥;自己也不會受傷。”眾女詫異扭頭;卻見到了黑梅絕對相信的微笑與柔情: “我的家傳擊劍是最快的;可是他卻可以輕易閃躲;我相信他。”她一雙眼只是緊緊盯著臺上的笑寒。
利娜收回了目光: “你們說;小梅是不是漂亮了?可以肯定;她戀愛了。”利娜說時好像挺羨慕的。
阿如調侃道: “我們的小利娜最近也漂亮了呢。”戰地記者見到她們四個忽然瘋鬧了起來;頭上打了個大大的問號;於是作者再次發現戰地記傳式記者不好乾了。見到攻擊自己的雞蛋飛來;記者嘆了口氣;難道愛情白痴不適合做記者?(臺上刀光劍影;幕後石林蛋雨;去醫院者;作者也;作者即是記者。)
齊羅挑戰之舉在笑寒的無意識引領下弄得臺上臺下一片沸騰;可是所有的聲音都是支援的聲音;所謂支持者;即是支援兩人開打者。
笑寒一邊苦笑;一邊又拼命地想辦法脫身;可是他越想越糊塗;從上三流;到下九流;真是各種路數都考慮過了;在這特殊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