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都快給抓沒了,迎來酒吧的第一個客人,秦仲霖。康洛當時就沒想要去招呼,自然也論不到她來招呼,酒吧裡的服務員搶著去,她就站在吧檯學調酒。這一個星期閒來無事,調酒師教她調酒,嘿,還真給學出幾分模樣兒。
其實吧,以鄒小雞的外表,去俱樂部當個伴玩,她擅長網球高爾夫球不是,陪那些大款們玩一天收入也高。就是蔣東原給鬧得,害她得東躲西藏。偶爾又會想想,秦仲霖給幫了忙,僥倖蔣東原不會再來惹她,這念頭,還真不是康洛對外表的自戀,蔣東原那男人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就跟蛇一樣報復心重。
秦仲霖來,是陪著幾個陌生男人來的,年紀最大的有五十多歲,最年輕的也有三十多歲。
這酒吧極大,各自的沙發坐給盆栽擋著還有珠簾,只要聲音不大基本上聽不清楚。康洛離他們那桌太遠了,就只看到秦仲霖在陪他們邊聊天邊喝酒的。服務員不停地上些下酒的小菜,鋼琴架子前有美麗的演奏者。
這家清酒吧只走最普通的休閒娛樂,完完全全的乾淨不怕被國家查,高檔子路線,按說秦仲霖要招呼那些人該去娛樂會所才是。怎麼往這兒帶了?一邊疑惑一邊調酒,很快一杯血腥瑪麗出來,給調酒師嚐了嚐,說太辣了,是不是放錯酒了。她說沒錯啊,伏特加不是,不過自己再加了點威士忌而已。
好吧,好好的酒不能亂調的,否則就不是血腥瑪麗了。自己把那杯加了威士忌的血腥瑪麗給喝完了,沒用芹菜吸,一口灌了下來惹來調酒吧的口哨聲:“小洛,你厲害呀!”“這玩意兒又喝不醉。”還好啦,這區區一杯小酒。康洛化名的時候用的本名,就叫康洛。
兩人這邊聊得歡,陸陸續續酒吧的人也多了起來,晚上八點到十一點生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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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十二點打烊,來這裡坐的都是些享受寧靜的人。點一杯烈酒抽一根菸聆聽音樂就耗了幾個小時,然後回家睡覺。辛姐說,看太多了喧譁,她想要開的就是給人一片清寧的小酒吧。
康洛開始忙著招呼客人,儘量避開了秦仲霖那一桌,他們那幾個人倒是坐得住,一屁股坐下來喝著酒來享受寧靜。她想,是不是過年肉吃太多了要清清腸呢。
鋼琴師請了兩個,按時間結帳。換班的時候,一個客人掏了小費請這姑娘再彈一曲子,兩百塊錢呢,沒道理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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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姑娘今天有事,康洛不是領班,只能看著領班去交涉,結果吧交涉不成功,那客人素質低了點想鬧事,一時間整間酒吧都不得安寧。
康洛擰眉,無論在哪裡無賴就是無賴,看那人嘴臉,是把這裡當成小姐店了吧。領班勸不住,老闆娘不在,只好去那姑娘商量再彈一首,那姑娘沒法子,臉上帶著急躁,看來是真有事兒。康洛見此,擰擰眉,悄悄地出去找來保安,這種男人用不著客氣的。
姑娘剛坐下手指剛摸到琴鍵,保安就進來請客人了,十分客氣地說現在換班時間,那位姑娘家中有重要的事,如果客人想聽可以明天再來。結果客人不理,康洛便朝保安打了個手勢,高頭大漢的保安直接把人架了出去。來這種清酒吧的客人,一般很少鬧事的,素質都挺高的,即便發生這種鬧事的情況,客人也很能體諒的。客人被架出去後,姑娘就急急忙忙換班走人了,領班嘆氣說:“這才剛開張就有客人來鬧,不是好兆頭呀。”
經商的人,都愛圖個吉利。一年是否好運總是從開業的第一天看起,看是否風和日麗啊,看是否一天順順利利啊。康洛對這些倒是不迷信,不過總歸商人圖個吉祥,便沒開口。她在這裡也僅僅只是個小服務生。
清酒吧繼續彈奏輕慢地的音樂,領班來讓康洛卻給外面的花澆澆水,康洛便去後方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