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似乎沒有別的選擇。
周仁咬牙:“好,在下回去報信,寨主儘可派人跟隨。”
豈知,競天又搖手指頭。
周仁黑臉:“寨主還有別的要求?”
競天笑:“你留下,他回去。”
“啊?”
競天更加笑得開懷:“既然要留人質,自然要留分量重的。周先生在此,想來瑞安王不會捨棄你吧。”
周仁臉更黑了,暗罵一聲毒婦,這麼明晃晃的挑撥離間,可恨魯義那個沒腦子的竟真受了她的挑撥,敢用那樣的目光看著自己。不行,魯義,不能留了,不然早晚會給自己來一刀。等事情成了,就送他一程吧。
“好。”
周仁被關起來了,魯義在水匪的陪送下向東而去。
競天問衛同:“你說,瑞安王有幾分勝算?”
衛同道:“瑞安王能藏這麼年的心思不被人知,可見他手上未必沒有底牌。船廠,商行,這是咱們知道的,不知道的呢?咱們能肯定的是他有銀子,大把的銀子,而有了銀子,別的自然也有了。”
競天:“不知道他手裡兵會有多少?”
衛同:“肯定不會多到能抵抗西部大軍。”
競天笑起來:“你這不是廢話嗎?若是能抵抗得了西部大軍,那得是多麼龐大的一隻虎狼之師,他怎麼可能完全掩下痕跡?況且,他若真有,還用得著拿金穎兒來拿捏你我。”
說到金穎兒,競天就皺眉。
衛同問:“金穎兒那裡,你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敢這麼囂張的派兩個幕僚來支使我,可見一定有什麼金穎兒的把柄在他手上。想想,一個先帝的太妃與王爺糾纏不清,這訊息一出來,金穎兒活不成,金家也要被抄斬。哼,他這是拿我爹我娘來威脅我。至於金穎兒,此時沒那麼重要了。”
衛同道:“是呀,人家連個皇后的位置都捨不得許呢。”
“可別,金穎兒那人可千萬別做皇后,不然不得把整個國朝的女兒都帶歪了呀。”
“那要不要與岳父說一聲。”
“自然,免得我爹不小心著了什麼道兒。能對京裡動向那麼清楚,還不知道瑞安王在京有多少眼線呢。你也給祖母和爹去信說一說。”
“好。”
兩人便一起寫信,衛同寫的快,三言兩語寫完兩封,一看競天才寫好給金大人的,此時正在寫的是給韓謙的。
如今衛同也不吃醋了,他惡劣的想,媳婦這麼公事公辦的給他寫信,除了查什麼查什麼私話沒有半句的,韓謙看了得多戳心窩子啊。戳死他最好。
競天給韓謙寫信,說的正是瑞安王,要他小心這隻埋伏許久的黃雀,提醒他京裡定有瑞安王的人手,多加堤防。
衛同看著她筆鋒遊走,若有所思問:“媳婦,你是要韓謙除了瑞安王討好小皇帝?”
競天筆一頓:“其實,不管是小皇帝也好,瑞安王也好,這兩個人,我都瞧不上。京裡風雲咱們不摻和,不管韓謙做什麼決定,我只要家人都平安就好。”
衛同點點頭,莫名嘆氣:“今年是個災年,若是邊關也不太平,朝廷重創,還真是瑞安王的好時機。可看瑞安王如此行徑,也是小人一個。他若是起事,怕百姓要受不盡的顛沛流離之苦了。”
競天聽了出神許久,下筆更快了。
“所以,我們的海島必須要快些快些再快些。”
衛同年輕的臉龐難得的憂鬱肅穆:“不然,我去海島那邊督促吧。”
競天吃驚,調笑道:“捨得離開我了?”
“你不是說朝兒受不得任何刺激?那海島又是對她身體有好處,那我趕緊去了收拾好,萬一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咱們也迅速把朝兒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