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透風的牆。鐵劍門雖然小門小派,但是對於武林中的事情還是頗為關心,而且有著自己獨立的情報機構。”
向天行深思道:“玄清真人,其實你比步青雲更可怕,如果給你時間,北大陸的霸主絕對不會是青雲山,而是鐵劍門。”
玄清真人道:“我當然希望有足夠的時間,但是現在步青雲已經不給我時間了,所以我希望得到任教主的幫助。任教主幫我也是幫自己,作為回報,我鐵劍門在北大陸只擁有蓮花山脈及天涯山脈,其餘的都讓給魔教。任教主好好想想吧。”
向天行道:“玄清真人,這未嘗不是你的緩兵之計,你鐵劍門進步得太可怕,只要給你足夠的時間,你鐵劍門未嘗不可以威脅到我聖教。”
玄清真人大笑道:“哈哈。我道任教主是一個英雄,必定是有著大眼光,大智慧,想不到也是如此畏首畏尾,現在的事情現在解決,以後的事情來日方長,任教主怎麼就看不透呢?”
向天行憤怒道:“玄清,你太放肆了!憑你剛才的無禮,我就能殺了你。可是看在你師尊卓道長的份上,我饒你一命。”
“任教主的訊息也是靈通得很哪,這武林中的隱秘竟然也知曉。不過,我並不是卓道長的徒弟。鬼眼相師卓布衣是指點過我,卻不肯做我的師傅。”玄清真人臉上露出頗為可惜的表情。
“玄清,是你太迂腐了!何必拘泥於表象,授藝就是師傅。其實你完全不必求助於我,只要將卓道長授藝之事傳遍武林,軒轅大陸又有誰敢動你?”
“各人有各人的選擇。任教主,既然卓道長不讓我喊他師傅,我又怎麼會齷齪地將這件事情公開。我玄清好歹也是七尺之軀,也不屑於仰仗師傅的威名活命。今夜子時,我就在天柱峰恭迎任教主大駕,任教主如何選擇,就看任教主的了。”玄清真人施了禮,轉身離去。
“玄清,你這是在逼我麼?從我心底裡來說,真的不想幫你。你太可怕了,相信要不了百年,你定然可以有我如此的修為,鐵劍門必定也有和我聖教一較長短的資本。可是我也不能與你為敵,鬼眼相師卓布衣的弟子,軒轅大陸還真的沒有幾個人惹得起。”任我行喃喃地道。
“爹,你想好了麼,究竟是幫青雲山,還是鐵劍門?”一身黑衣,臉上戴著斗篷,斗篷上掛著簾子的任盈盈飄到了迎客松的樹冠上。
“盈盈,依你看,我們應該幫誰?”任我行目光深邃地看向遠方道。
“自然是鐵劍門。”任盈盈輕聲道。似乎說出這幾個字,她需要付出極大的力氣似的。
“為何?”任我行看著任盈盈。
“滅了青雲山,我聖教就可以在北大陸東山再起。那鐵劍門發展潛力巨大,畢竟被限制在蓮花峰和天涯山脈,我聖教的發展空間遠勝於他們,不足為慮。”任盈盈緩緩地道。
“任盈盈,你可別忘了,玄清是鬼眼相師卓布衣的弟子。即使玄清不打卓布衣這張王牌,單憑卓布衣的眼光,我們就能夠預見到不久的將來,玄清的修為直線飈升,鐵劍門的實力如日中天。”任我行頗為憂心地道。
“這麼說,爹是要幫青雲山了。”任盈盈嬌軀一顫,似乎有些著急地道。
“那倒不一定。”任我行訝異地看著任盈盈,關切地道,“盈盈,我最近就感覺你不對勁,是不是臉上的傷又發作了。”
任盈盈搖了搖頭,默不作聲。
任我行嘆了口氣,道:“都怪爹。當年爹如果在你身邊,又如何會被那幾個陰險狡詐之輩得逞,令你慘遭毀容。”
任盈盈連忙道:“爹,你就不要自責了。你已經給盈盈報了仇,盈盈早就忘了當年的事了。盈盈現在只想為聖教出力,讓我聖教重新在軒轅大陸揚眉吐氣,呼風喚雨。”
任我行的目光裡充滿了慈愛,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