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能幾天才好,要馬上就好!”
“多大的人了,還鬧?你之前吃了什麼?”景旡拿著眼瞪了她一眼。
想到美味的螃蟹,於是笑道:“螃蟹。”
景旡瞧著她一臉的笑意,不由得搖了搖頭,正色道:“以後海里的東西你一概不許吃。”
永明的臉色一沉,彷彿什麼心愛的東西被人搶了去,委屈道:“為什麼?”
“除非你還想長一身包。”景旡將手搭在她脈搏上,忽然陷入了沉思,目光一清,問道:“你近來是不是發過一次病。”
永明避開他的視線,訕訕道:“昨夜發了一次。”
“嗯?無緣無故怎麼會發病?”
“那個。。。那個榛子糕。。。”
景旡幾近暴怒道:“以後不許吃這些有的沒的,再有下次我就封了你的嘴!”
第十九章 聖宴送禮
楚沉夏幾人回府後接連幾日都沒見到永明公主,據說是抱恙臥床誰也不見就連婢女送飯也是放下就走。雖說是抱恙,可永明連半容也未曾召見一次,幾人心裡一思量,便了然了。
永明定是還在為那日的事情賭氣,楚沉夏不知說了幾次讓劉衍去看上一眼,劉衍卻不以為意。
嚴冬似乎已經過去了,但氣溫還是沒有大幅度的回升,這幾日宮裡的人都十分忙碌,天子的生辰大概是今年新春最重要的事情了。
就連各國的國君也受邀前來,唯獨魯國國君抱恙缺席,明眼人都清楚,和親不過是魯君的緩軍之策,魯君那樣大野心的一個人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而對南宋而言,剿滅魯國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也是天子目前擔憂的事,他怕了應了大臣所說,順王娶了永明公主,有朝一日會連同魯君推翻南宋。
儘管他是那麼瞭解他的兒子,忠厚耿直如他的母親一樣,雖然率真任性了些,但他們是絕不會做出弒君奪位的事情的。
可心裡的猜疑的種子一旦發芽了,後果一定是不可預料的,尚在中年的天子總覺得南宋將迎來一場大風波。
高嫻妃低聲連喚好幾聲陛下,才將這位天子的思緒拉扯回現實,他低頭看著嘴邊的橘子,微微一笑便咬了下去。
他眼神裡是無盡的寵溺,偏頭笑道:“你今日用的粉黛很別緻。”
高嫻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聲,手指帶過髮絲道:“是永明公主送我的,說是她們魯國最好的胭脂。”
皇帝見她嬌羞一笑,便想起了當年初相識的場景,那時的她要比如今任性不知幾百倍,將皇宮鬧得雞飛狗跳,即使是懷孕了也不安歇,幾次險些滑胎。
要說真正穩重下來,還是子順三歲那年不小心跌入池塘,太醫都說救不活了,她瘋了一樣嘶聲大哭守著子順不許任何人靠近,不知是上天垂簾她們母子還是太醫老得無能了。子順居然活過來了,這件事還是對她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從此再也沒見過她大大咧咧,行事竟然變得有些小心翼翼,說話也會措詞了,就連遇見自己時也是淡淡的,大有刻意迴避之意。
皇帝心裡一酸,他看的出來,她沉穩了不少,可內心的那份良善並沒有隨著時間少下去一分,甚至很好地將這份良善傳承到了子順身上。
想到這裡,又有些欣慰,手不自覺地拿起一顆葡萄,遞到她嘴邊看著她有些吃驚地吃下。
歌聲恰好停下,舞姬們緩緩退場,順王忽然走出席位,高聲道:“兒臣有三禮想送給父皇。”
皇帝展顏一笑道:“好好好。”
適才有內監抬了三個大舊箱子上來,在場的人不由得竊竊私語,就連高嫻妃的臉上也露出詫異的神情。
順王指指第一個舊箱子,說道:“一祝父皇鶴語寄春秋,古柏參天四十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