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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戰爭,張愛玲抱著一種超然的態度,她把普通人對於戰爭的感受比喻為一個人坐在硬板凳上打瞌睡,雖然不舒服,而且沒完沒了的抱怨著,到底還是睡著了。為了生計,張愛玲和一些學生到防空總部報名做了防空團員,參加“守城” 工作,停戰後在“大學堂臨時醫院”做看護。這段在香港戰亂的經歷後來寫成散文《燼餘錄》。後來張愛玲得知,母親的男友死於新加坡的戰火之中,母親逃難到印度,做過尼赫魯姐姐的秘書。

1942 年

香港淪陷以後,港大停課,張愛玲於春夏之交回到上海。住進赫德路192號愛丁頓公寓的姑姑家。港大的學業還有半年沒有完成,唯一補救的辦法是轉入上海聖約翰大學。“至少可以拿到文憑”。由於學費問題,張愛玲回到那個她出逃的家,父親叫她先去報名考轉學,學費叫弟弟給她送去,這是張愛玲最後一次走進家門,也是最後一次見到父親。

秋,張愛玲轉考聖約翰大學文學系四年級,因國文不及格,需進補習班補習國文,弟弟張子靜同時考入上海聖約翰大學經濟系,不久,炎櫻也轉學到聖約翰大學。由於生活上的壓力,入學兩個月後她從聖約翰大學輟學,決定從事寫作。她想早點賺錢,經濟自立。也許是對考取聖約翰大學國文不及格的諷刺,也許可以理解為英文刊物的稿費要高於中文刊物,她開始用英文寫影評與散文。邁出了走向文壇的第一步。

1943 年

張愛玲的英文文章先後在在上海德國人克勞斯·梅涅特主編的英文月刊《二十世紀》上發表。前後共有9篇,除了兩三篇散文,都是電影評論文章。顯示出張愛玲對電影的濃厚興趣。

1月,“Chinese Life and Fashions”(即《中國人的生活與服裝》),近一萬字,並且附有自繪的12幅插圖,發表在《二十世紀》月刊上。 載《二十世紀》4 卷 1 期。因這篇文章張愛玲被主編克勞斯·梅涅特譽為“極有前途的青年天才”(後來張愛玲把這篇文章譯為中文,以《更衣記》之名發表於《古今》半月刊。這也是張愛玲作品中的散文名篇,被她收錄在第一部散文集《流言》中)。

5月,她寫了評論電影《梅娘曲》和《桃李爭春》的影評Wife,Vamp,Child(即《妻子·*·孩子》,後譯為《借銀燈》),載《二十世紀》4 卷 5 期。張愛玲在文章中首先論述了所謂的“婦德”:“但是普通人說起為妻之道,著眼處往往只是在下列一點:怎樣在一個多妻主義的丈夫之前,愉快地遵行一夫一妻主義。“言語之下不無嘲諷,並且一針見血的指出:一夫一妻主義始終是妻子們在努力遵行,對於丈夫的行徑,“始終不知道,也不想打聽——彷彿一些好奇心也沒有。她只要他落到她分內任何一部分的他。除此之外她完全不感興趣。”只有這樣欺騙自己的女人才最符合“為妻之道”的有“婦德”的女人。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張愛玲年譜簡編(8)

6月,發表散文Still Alive(即《仍然活著》),載《二十世紀》4 卷 6期。此文後以中文改寫,題《洋人看京戲及其它》。發表於《古今》半月刊。這也是張愛玲早期較為重要的一篇文章。它傳達出張愛玲對人生世相的深刻理解。

同期還有影評The Opium War(即《鴉片戰爭》),評論的是以鴉片戰爭為題材的電影《萬世流芳》。

7月,無題影評,評的是《秋之歌》(英譯名 Song of Autumn) 和《浮雲遮月》(英譯名 Cloud over the Moon),載《二十世紀》5 卷1期。

8、9 月,在《二十世紀》出的合刊上,張愛玲發表影評Mother and Daughter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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