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我是怎麼掙脫掉蒲琳的懷抱,又是怎樣在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只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長長的關於友誼、關於愛人的夢,夢裡的我找不到歸屬感,找不到那樣純真無暇的友情,找不到那些記憶深處的酸酸甜甜的滋味了。 關於友誼、關於愛情,我沒有發言權,更是沒有對他人品足論頭的資格。想到這心狠狠抽、搐了一下,我的友誼、我的愛情又在何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