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更快的在頭腦中把人物和名稱對上號。
“我是說平王殿下哪去了。”暮靄無奈的又解釋了一遍。
小丫頭恍然大悟,“宮裡來人說有急事,王爺一大早就進宮去了。走之前,王爺吩咐奴婢在外間候著您。”
一大早就走了!暮靄的臉部肌肉有些抽搐。這人果然精力不是一般的旺盛!
“夫人要起來用膳麼。”見暮靄臉色失常,小丫頭聲音有些顫抖。床上的這位主子要是有什麼不高興,全府上下的人都得受她家王爺的遷怒。
感覺到她的不正常,暮靄皺了皺,她就那麼嚇人?
“你出去吧,我在睡會兒。”說著。暮靄擺了擺手,然後一翻身鑽進了被子。平王殿下夜夜不空,天曉得她有多麼缺乏睡眠!
直到過了午飯的時間,老皇帝才放楚天闊回府。
楚天闊進到屋子裡的時候,暮靄依舊睡的正香。瘦小的身子縮成一團,只佔了床的一個角落。身上的被子,有一半被她抱在了懷裡。貼身的小衣因為翻滾而開到胸口處,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全是引人遐思的紅痕。
眼前的情景,讓楚天闊不禁心裡一柔。
薄唇邊掛上溫柔的淺笑,楚天闊快步走到床邊將暮靄連人帶被擁進了懷裡。薄唇輕輕的在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一路下滑,來到誘人的紅唇上。楚天闊溫柔的撬開她的貝齒,靈活的舌開始在暮靄的口腔裡輾轉反側。
睡夢中,暮靄朦朦朧朧覺得有什麼軟軟的東西堵住了嘴。然後,她感覺胸腔裡的空氣漸漸被吸,整個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猛地睜開眼,一張放大俊顏出現在了眼前。那個一大早不見蹤影的人,此刻正忘情的親吻著她。
“咳咳……”情急之下,空氣從暮靄的的鼻腔倒灌進來,弄得她差點背過氣。用力的推開楚天闊,暮靄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她可不想因為一個吻而莫名其妙的英年早逝。
“暮兒,想我也不用這麼心急啊。嗆到了不是。”某個罪魁禍首邊拍著受害者的脊背,邊笑的一臉奸詐。
“楚、天、闊。”剛順過氣的暮靄轉過頭,咬牙切齒的看著身邊的人。
“丫頭,我明天得先離開一段日子。”楚天闊見勢不妙,連忙轉移話題。
“離開?”暮靄有些驚訝,“去哪?多久回來?”
“怎麼,捨不得我!”濃眉一挑,楚天闊一臉戲謔,顯然忘了自己的警報尚接觸。
粉面上表情一沉,暮靄翻身臉衝著牆躺下,然後用被子矇住頭,沒好氣的發出聲音,“好走不送!”
楚天闊失笑,這小丫頭的脾氣還是那麼壞。“好暮兒,別和我慪氣了。小心悶壞自己。”說著,楚天闊將暮靄頭上的被子拉了下來。“我沒騙你。金烏教內亂平定,穆沙國昨日致書朝廷,說是謝斌親自過來,所以不論從哪方面講,我都得南部的邊境去一趟。”
“金烏教內亂平定。那他是不是也會回來。”杏目中多幾分期許之色。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和司徒錦樺竟足足有一年不曾相見了。
“司徒錦樺回晚些回來,穆沙境內的瘟疫並沒有根除。”楚天闊的語調裡,不乏酸意。“暮兒,不說別的男人好不好。我這一去怎麼也得半個多呢,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才好。”某人的狼抓開始不老實起來。
表示?不好的預感襲上暮靄心頭,她好像看見某人眼睛裡泛著綠光呢。“楚天闊,你個色狼!”一個愣神,暮靄身上的錦被已經被扔到了一邊。
“你昨晚才……”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楚某人手口並用,加緊攻勢。
“我不方便!”
“昨晚還方便的。”粉色的小衣落地。
“我剛才不方便的!”
“暮兒,今天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