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所購入的那些籌碼,必將會成為下一步繼續砸盤的殺手鐧,匯市不穩定、股市的穩定也就無從談起,不過這一次若是依然按照原先的方式來應對,國際遊資雖說在股指期貨上會出現虧損,但前期買入的那些籌碼肯定能順利的出清,孰大孰小、孰多孰少,根本就不是一個等量級的……”
“這也就是你破壞了小程動員大會的原因?”
付正義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劉老所說的‘小程’是參河首富程志漢,當即便搖了搖頭。“我可沒有進行破壞,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
“那依著你的意思,人家那些留過洋、拿到了合格證書的研究員、分析師們都還不如你?”
劉老的語氣突然變重了,甚至是顯得有些搵怒。
不過付正義卻是迎著他的目光笑了起來。“劉老,不是我看不起國內券商的這些個研究員和分析師,而是我根本就不覺得他們有能力應對這樣的情況!理論永遠是理論,出去學到的東西本就是人家玩剩下的,既沒有經歷過實戰、又不會揣摩對手盤的心理,一味的只覺得憑藉資金的實力就能碾壓過去而大勝特勝,出發點本身就存在著嚴重問題,又怎麼可能是國際遊資的對手?”
沒想到這年輕人竟說出了這樣的理論,劉老有些驚訝。“你的意思是說學成歸來的這些人都沒用?”
“他們缺乏沉澱,更缺乏在市場中摸爬滾打的經歷,又長期接受外行們的領導,只習慣於閉門造車,還美其名曰是‘師夷長技以制夷’,實在是可笑、且可嘆啊!”
劉老不滿的搖了搖頭。“這話也太絕對了吧?交大嶽浩銘的那些篇論文你也有份署名的,難不成你是想要將自己以前所說的那些觀點全都給推翻?”
“劉老,此一時彼一時!如果按照去年的那一套去做,最終的結果就是表面上國際遊資在期指上吃虧、但在股市上卻佔了大便宜,最終肯定能順利實現既定任務,在名聲上吃點小虧,但暗地裡卻是賺了大錢!”
“既然只是方針的問題,那為何你又不肯接受小程的集中管理、統籌安排?”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付正義也就不再客氣了。“讓國內券商的那些個所謂的‘操盤手’去運作過數十、上百億的資金?劉老,說的不客氣點,他們在下單的時候能夠手別抖、不冒冷汗、心臟病不發作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難道還能奢望他們在臨盤的時候可以做出正確的判斷、能夠按照既定的計劃予以執行?我不知道誰能相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劉老的眉頭皺了起來。“我聽說你慣常喜歡說‘讓專業人士去做專業的事兒’,難道外行領導內行就一定不行?”
“在某些行業裡這句話就是真理!”
“放肆!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的專業人士?豈不都是從頭開始學的?”
劉老的徒然發作令付正義心裡一沉,沉默了片刻這才繼續道。“交學費、付代價是必然的,可明擺著是去白送學費、還要彷如阿q般的自豪,那就只能是自欺欺人、淪為笑柄了……”
“那若是你來負責,你能保證手不抖、心不跳,不動如山?”
劉老的語氣越發的森冷,氣氛一時間便彷如是結了冰一般。
付正義沉吟了片刻,這才徒然笑了起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若是哪家券商自認為有這個能力的話,那不妨拉出來比試一下,誰做的好那就聽誰的,豈不是更科學、更合理、更能堵得住悠悠眾口?”
沒想到這年輕人竟是沒有畏懼,劉老仔細琢磨了一下這才緩緩點頭。“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成!那就試一試吧……”
將手裡的茶杯放了下來,劉老便讓人去喊鑫達證券的人進來。
五分鐘不到,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鑫達證券董事長肖昌雲便走了進來,在得知有人對國內證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