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勉強接受,不過提了個條件,“回頭三月間借你的馬到我的馬場用一個月。”
幹什麼就不用再說了,肯定是配種嘛。歐允有點捨不得,三家馬場那些母馬,有些委屈他的愛馬啊。
“捨不得?”顧琰身子往後靠在歐允身上繼續睡。共乘還是有好處的,至少還可以再睡兩個鐘頭。
“捨得、捨得。”歐允摸摸身下的愛馬,違心的道。算了,為了自己的幸福,就讓愛馬犧牲一下吧。
初更時分,無匹駿馬聲音輕微地飛馳出城。顧琰安安穩穩的靠在歐允懷裡睡過去了,身上蓋著他的狐毛披風。就算是當戰士,但她的技能大多是輔助系、技術流,所以也不會強硬的要當女漢子。有好日子幹嘛不過。
路上並沒有出什麼事,顧琰是一覺睡到了集合地點。雷家安排了一輛大馬車,可雖然是大馬車,二十個人也是極限了。大家憋屈的擠在裡頭,連個座位都沒有,密不透風的。他們一行六人是最後到的,坐的也是最不好的地方,被人夾在中間。這自然是為了不引起人懷疑。雷家的做法稍有一些和往常不一樣,就會引起同車人的懷疑。
這些人拿得出百兩黃金,也沒什麼善茬。據說,有想在戰時歸國的西陵人,畢竟戰時呆在敵國危險重重,有能力的還是想回去的。還有在天朝或是別處犯下重罪的,或者直接就是越獄的囚犯。越是這樣戰亂的時候,越是沒人能越境捉人。這個時候,國家力量都不頂用。不然,這種生意也不會一下子就紅火起來了。
何山四人將他們兩個護在中間,歐允則是將顧琰直接抱在了懷裡,擱在他腿上。完全杜絕了和別人肢體碰觸,避免被人發現她是女兒身。
何山幾個坐下來,就和同車的人用西陵話攀談起來。大馬車拉車有六匹馬,馬蹄上也都綁了棉布。雷震幫他們六個都安排了一個西陵身份,顧琰估計是在套近乎。她有聽沒有懂,從此開始了‘小啞巴’的生活。接下來一段時日,這就成了她的代號。
顧琰是坐在歐允馬前一起來的,這會兒又是這麼坐在他懷裡。同車的人眼底露出些輕鄙,沒辦法,出軌這種事千年以後都不能讓絕大多數人理解,這年頭自然如此。甚至要不是因為他們有六個人,一看就是此行最強大的力量,那些人怕是都會講出些不好聽的話來了。
馬車裡沒什麼光線,只有月光會透進來。顧琰發現歐允摟住自己的手往上移了移,原本是在小腹的,這就跑去她束得很平的某處去了。耳中還聽得一聲遺憾的輕嘆。她磨了磨牙,那隻手往下落了一些。最可惡的是另一隻,哪不好放,居然擱在她大腿內側。在馬車行動的搖晃中自然的磨蹭,顧琰努力從有限的空間裡伸出手在那隻爪子上揪住一點皮肉,狠狠的一擰。
好吧,爪子是挪開了,擱到她小腹上,兩手扣在了一起。可顧琰的耳垂卻被輕輕咬了一口。該死的傢伙!這一段旅程有一個時辰,這才開始呢。雖然有何山四人背對他們以保護的姿態而坐,外頭那些人看不清他們的小動作,可是這個近乎密閉的空間裡,她卻是一如獻祭的犧牲任歐允為所欲為。
顧琰身上散發的氣息,讓歐允知道她正火大得很,輕笑一聲,沒再有什麼動作,只是把腦袋擱在她肩上打起盹來。好吧,這個可以接受。畢竟方才他也抱著她睡了一路。
說到這裡,顧琰就不得不佩服歐允了。這一車二十個人,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