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將葉沐遙給帶到一個小院兒之中,不多時,一個年歲約莫三十出頭的婦人便抱著一個鵝黃的襁褓疾步走了進來,一見著那鵝黃的襁褓,葉沐遙只覺得心肝都抽疼了,那定然是她的孩兒!
葉沐遙疾步上前,一把搶過那婦人懷中的襁褓,動作雖說有些急切,但卻極為小心,生怕傷了襁褓中的娃兒,如此的話,她恐怕是死了也不會甘心。
看著襁褓中睜著大眼兒的娃兒,模樣與尉遲津極為相似,葉沐遙已然斷定,這娃兒定然是她的小阿衍。雖說心下激動,但她面上卻並未表現出來,也並未言語,只是自己緊緊抱著小阿衍,往院中走去。
方才將小阿衍抱來的婦人,大抵便是小阿衍的乳母了。此人與劉氏並無瓜葛,以付盈然的性子,定然是不會留下如此明顯的紕漏。
那婦人亦步亦趨,根本不離開葉沐遙視線之內,此人大抵便是付準派來監視她的人。思及此處,葉沐遙低眉斂目,徑直回了主臥,也不言語。
話說在莊子中,碧玉與鈴蘭這兩個
之後,一掌便將那極為堅硬的楠木桌子給擊了個粉碎。尉遲津抬頭瞪視著碧玉,怒聲斥道。
“我不是讓你二人看好沐遙的嗎,怎的還會讓她出了莊子?”
聽得此言,碧玉與鈴蘭面上紛紛露出難堪之色,她二人也未曾想到,葉沐遙突然胃口好了,不過是為了將她二人支開的伎倆罷了,當真是讓碧玉極為羞愧。
“尉遲院使,奴婢與鈴蘭知錯了,眼下最為重要的並非是計較這些,而是將小姐給尋回來,方才奴婢給您送信之前,便已然讓小廝順著入京的路尋著,但卻並未將人給找著。”
碧玉抿了抿紅唇,一張嬌俏的面龐此刻變得蒼白如紙,今日是她太過大意,這才讓小姐從莊子中離去了。
“罷了,晚間我自會再去一趟付府,希望能有些結果。”
尉遲津即便心下慍怒不已,但也知無法責怪面前的兩個丫鬟。眼下最為重要的便是將沐遙給尋著,省的以付盈然的腌臢手段,不一定會如此折磨沐遙。
一想到此處,尉遲津心下便升起一股子殺意。若是今夜他還未尋著沐遙的話,那便只能不擇手段了!
到了夜間,尉遲津便再次換上了夜行衣,也顧不上所謂的宵禁,便徑直往付府處奔去。使出輕功一躍,他便徑直躍上了城門,而後便直接往付府處趕去。
到了付府,尉遲津心下不由升起一絲不詳的預感,他徑直輕身提氣,躍上房頂,踩上琉璃瓦,往付盈然所居的盈然閣中走去。
夜行衣與夜色融為一體,加之尉遲津動作極為小心,所以也並未讓府中守夜的侍衛發覺。昨夜尉遲津已然來過付府一次,但卻並未發覺旁的蛛絲馬跡,也不知付盈然將小阿衍給藏到了何處。
尉遲津此刻藏身與廊柱之上,見著有約莫十個侍衛從前頭走過,當下心中一動,屏氣斂息,一把將最後那個侍衛給拉到後頭,以手死死捂住那侍衛的口鼻,讓他無法發出響動,等到餘下的九個侍衛離去之後,尉遲津這才鬆開手,將一把匕首抵在那侍衛的脖頸之上。
雖說尉遲津以黑巾覆面,但鳳眸中的殺意卻未加隱藏,當即便讓那侍衛嚇得兩股戰戰,不敢動彈。
“你是何人?快將我給放了!”
侍衛色厲內荏的開口,不過他雖說面色有些猙獰,但聲音卻不敢過大,省的讓這刺客氣急,將自己斬殺了,那即便後悔也是無法了。
“府中近日可見著了一個娃兒?”
眼下若問葉沐遙在何處,定然是與小阿衍在一處,所以尉遲津才如此發問。
聞言,那侍衛低垂著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大人果然料事如神。
“好似是有一個娃兒被抱入府中,不過眼下應當是被放在了後院兒,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