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刀疤早聽你的,也不會輪到現在我來反咬他一口。”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一直教唆刀疤趁早除掉我,只是他一直沒有這個機會,並不是他不聽你的,現在你覺得刀疤出不掉我了,反而快被我除掉了,所以就像個牆頭草一樣,想要倒在我這邊。曾明,我告訴你,我陸小北兄弟多得是。能力比你強的也多得是,我用不著你這樣一條走狗!賣主求榮,我可不敢收你,我怕以後混到和刀疤一個下場!你現在滾還來得及,否則,再過五分鐘,你出不了這個門!”
“陸小北,你……你別給臉不要!我來找你是看得起你,你這也太不識抬舉了!”曾明氣憤的說道。
“滾,愛滾哪滾哪去!對了,把你口兜裡的微型錄音機留下再走。”
“什麼錄音機?”曾明裝蒜到。
陸小北突然起身,一把揪住曾明的脖領子,把這個肥胖的中年男人直接從地上拎了起來,如同旱地拔蔥一樣,高高的舉過頭頂,之後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碰”的一聲悶響,周圍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家都驚歎陸小北的神力。
曾明被摔倒在地上後,摔了個腰股斷裂,盆骨也受損,從屁股溝裡流出汩汩鮮血,把褲子都染紅了。這一下,夠這小子在床上躺個個把月的。
陸小北從他褲兜裡翻出了一個小型的錄音機,裡面的磁帶還在轉動,錄音還在繼續。陸小北早就知道,這小子是有備而來,如果這次和陸小北談成了,就會站在陸小北這邊對付刀疤,如果沒談成,他就會把這個錄音剪輯完之後給刀疤聽,刀疤一聽這個,肯定會知道一切都是陸小北暗中使詐,陸小北的離間計也會宣告失敗。
曾明這人太陰險了,還好陸小北對這種陰險的人有一種特殊的洞察力,一下子能看出這種人在想著什麼。也許陸小北也是這樣一個陰險的人,只是他比曾明他們更勝一籌,更陰險一籌罷了。
陸小北將錄音機裡的磁帶拿出來之後,放在掌心裡,兩手合在一起****一攥,將然把塑膠磁帶捏了個粉碎,將磁帶殘骸往曾明臉上一扔,然後走出了茶館。
陸小北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丟給曾明一句話,“曾明,如果這件事情走漏了風聲,我死了你也活不長!你現在給我老老實實,倒是後我辦掉了刀疤,會給你一條生路,若果你給我暗中使壞的話,你死的會很慘,至少比黑豹要慘十倍!
陸小北走後,曾明又害怕,又後悔,他相信陸小北所說的一切,因為盧西奧被什麼都乾的出來,也什麼都敢幹,他後悔自己這麼唐突的來找陸小北,更後悔自己還帶了一個錄音機,他早該知道,陸小北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馬上就要成為了嶺北鎮黑道的領軍人物,對付這樣的人一個,光靠一個錄音機,根本就不行,而且還給自己找了罪受。
曾明一點一邊的往門外爬,在茶館的里人每一個上前幫他的,樣子很可憐,但是他這都是自找的,陸小北痛恨他這種叛徒,痛恨這種牆頭草。
不一會兒,茶館外面來了幾個人,是趙鵬輝他們,幾個人把曾明加上一兩面包車,白宏宇一腳油門,車子飛馳而去。
“你們……你們是誰,要帶我去哪……”曾明驚恐的問道。
“少廢話,老老實實的帶著,在說話的話,老子一刀子捅了你!”趙鵬輝一邊說著,一邊拿著三稜刀比劃。
車子開到了震天***,趙鵬輝把曾明交給保安的頭子,說道:“北哥讓把他關在地窖裡,你們要看好了他,三天之內不能讓他跑了,一旦他跑了,咱們就都出事情了!”
保安頭子看了曾明一眼,笑著說道:“沒問題,看這麼一個殘廢,我們還是有把握的,哈哈哈……”說著,幾個保安把曾明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