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型別,再加上他那稱得上是天價的懸賞金額,以及在戰場上來無影去無蹤但是每一次出手就收割大量天人的做派,不得不說還真是相當蘇的男主角人設。
“千人斬?”佐助饒有興致地對著鳴人的一張通緝令,他的嘴角微微挑起,在阿伏兔驚恐的眼神下露出了一個足以迷倒萬千少女的笑容,然後就帶著那從未出現過的詭秘的笑容把鳴人的通緝令撕了下來,摺疊好揣在自己的懷裡。
“走吧,阿伏兔。”他對副官說道,“先去完成任務,然後我去親自會會這個所謂的‘千人斬’。”
阿伏兔:別鬧了,小祖宗,和你男人約架別拉上我這個無辜群眾好嗎?
阿伏兔表示,身為一個副官每天被迫看他上司和他上司男人之間的情趣互動他真的很心累。
鑑於天人們的效率,雖然城中已經貼滿了鳴人大大小小的通緝令,但是還在戰場附近流竄的鳴人並不知道自己在地球上以這樣他所不希望的方法出名了,因為第二次在戰場上幫到了銀時他們一行人,他們已經搭乘上了一艘說翻就翻的友誼的小船,現在正一邊包紮傷口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鳴人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啊?”這並不是質問,只是單純對於鳴人職業的好奇,之前鳴人說他要給婆婆送信的時候桂還曾經以為他是信差一類的人物,但是無論怎麼看他身上都沒有什麼信差的標誌,而且做這種工作的普通人也不會有他這麼逆天的武力值,出於好奇,桂終於問出了這麼問題。
“我嗎?”鳴人指了指自己,在得到確定的答覆之後思考了起來,“嘛,這其實挺難說的。”他想了想自己在地球上掙錢的經歷,“差不多是類似於‘萬事通’一樣的人物?”他找了個比較相近的定義,“當然,並不是說情報上面的萬事通啦,只不過如果出得起報酬的話那麼我做什麼都可以啊!”他舉了個例子,“差不多就是拿錢做任務的忍者啦,忍者,不過我也經常做白工就是了。”比如說幫老婆婆送信或者是給商隊守夜什麼的,人家既然已經給了他一頓飯或者捎帶他一程路,那麼回報他們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萬事通嗎?”躺在地上的銀時發出了無意義的重複,聽起來是個不錯的職業啊。
“那你們之前是在做什麼事情的。”出於禮尚往來的良好品德鳴人也隨意問了這麼一句。
“我們之前就是普通的學生啦。”回答的是看似漫不經心的銀時,“因為老師被抓走了所以就乾脆來參加攘夷咯,目標是把老師完完整整地帶回去。”
雖然銀時說得挺輕鬆,但是這經歷卻讓鳴人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曾經也有人以輕鬆的口吻描述過相同的事情,不過視角似乎不大一樣。
“你們的老師是不是叫吉田松陽。”他遲疑了一下開口問道。
“!”在吉田松陽這個名字從鳴人嘴裡吐出來的一刻,無論是躺著的銀時,坐著的桂,亦或是根本沒有參加他們對話的在門外漫不經心看天的高杉晉助瞳孔都緊縮了一陣,然後高杉晉助就一個轉身出現在了鳴人身前。
“你見過他?”他和鳴人的距離很近,神色不負之前的沉著冷靜,反倒充滿了一股無法宣洩的暴躁,“什麼時候?在那裡?”
因為高杉的表情,鳴人也不由自主地嚴肅了起來,“大概就在半周以前,在江戶天道眾的牢房裡。”
“你可以在天人的牢房裡來去自如?”高杉晉助盯著鳴人,彷彿是快要渴死的人看見了水源,眼中盡是光芒。
“沒辦法帶他出來。”鳴人想到了吉田松陽說的那句話,困住他的正是他自己,“我沒有辦法帶他出來。”
高杉眼中明亮的火焰搖曳了一下,似乎變得有些微弱,但在下一瞬間卻變得更加明亮,他的意志變得更加堅定了,在聽見鳴人無法帶出松陽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