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何其幸運的。
老頭說:今天進去的人都是要登記的。
我深感學校的的確確應該是發生重大的事件了……
我飄然走進教室,同學們都開始埋頭不語,這種情況有史以來都只是出現在發放成績表的日子裡,如今又再次看見,這著實是很令人詫異的,我想。
我可愛的同學們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裡,全然都洗心革面了。
同桌傻X似的看著我說:知道不?管理為上天了。
我說:這個與我們有關係的?
同桌及其用力壓低聲音,說:知道嗎?他原來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我說:是嗎?這個與我們有關係的?
同桌開始放開喉嚨雙手卻掐著嗓子眼,說:大哥!我們國家第一個昇天的人就是他,還是我們學校的。
我毫無感覺的說:是嗎?這個與我們有什麼關係。
同桌剛要完全釋放自己的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能量說話的時候,原本姓朱的大媽級別的語文老師姍姍來遲說:不好意思啊,我親愛的同學們!我的名字叫朱葛林玲玲,以後你們就叫我小玲老師好了……
聞聲朱振華當場暈倒,隨後他一個人坐著120專車匆匆駛向小鎮的市人民醫院的急救室,最後還是他還是躺在市殯儀館的專用車黯然駛向他該去的地方……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我想也就只有語言了,朱振華是死在這上面的第N個烈士。
我們班上的半數以上的同學在語文課以後都出現了頭暈噁心等異常症狀,學校的心理醫生解釋說:這是五官敏感綜合症的表現,人在成長的過程中都會出現的一個正常反映。至於有的人沒有發生相應的狀況,只是因為在他們的最易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沒有遇到、聽到、聞到等令人作嘔的事情。
心理醫生對於朱振華的劇烈然應解釋說:有的人在嘔吐的時候很容易聯想,如果恰巧趕在五官敏感綜合症的發病期嘔吐,最後很有可能導致癲癇等嚴重病情的發生,甚至完全有可能導致心力衰竭而發生促死等意外情況的發生。
56
我只能說我們班的朱振華同志命運不濟,我們著實是幸運的沒有朱振華那麼會聯想……
下午,我們在正在樓頂的露天平臺做集體校操的時候,忽然學校的操場上開來N輛悍馬吉普車,上面寫滿了完全陌生的文字,最後參加過英語奧賽的李富生悵然叫道說:操!聯合國的記者都來了,太牛X啦!
趙春明說:你是說聯合國的記者。
李富生指著停在操場上的汽車說:是啊!聯合國的記者。
滌綸說:今天中午就在操場上開個——傑迷沉淪演唱會。
李富生笑著說:春明多久沒練雙節棍了?
滌綸看著李富生說:不唱雙節棍了,太他媽的危險。再說當著聯合國記者的面演砸了再次住進醫院,這好像有有辱國風啊!我決定唱一首龍拳,這個安全係數是很高的,最好是來幾個人和我一起演出……
最後滌綸無奈的說:不過時間是一個問題啊!
李富生沒有說話繼續做著體操。
江藤林在後面說:哎呀!你是安全了,可是我擔心和你一起演的那幾個無辜演員的生命啊!
滌綸離開自己的作操位子,上去就給了江胖子一腳。
最後江騰林轟然倒地……
江藤林的倒地的事實只能證明一個定理的絕對權威地位:物體的質量越大,其慣性就越大,且方向很難改變……
江藤林的倒地最後導致了我們班的校操整體藝術美,從遠處就可以看得出來學校的樓頂上突然缺了一個人的魅力,最後我們班被集體留在了學校的最高峰,繼續為學校站崗放哨,看是不是又有記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