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你看到他了?”
打從下午他離開後,她就一直坐立不安,破例打電話到他的事務所,卻得到他沒有回去的答案,等不到入夜,她便甩開手下的跟隨,一個人來到暗夜迷離。
“司先生喝醉了,現在正在辦公室裡休息。”
喝醉?王昕顰起眉往後走,開啟辦公室的門,一眼就看到他躺在沙發上睡著。
她走近他身邊蹲下身,輕撫著他即使是睡著,卻依然緊蹙的眉宇。
是什麼事困擾著他?教他非得藉酒澆愁,失去了慣常的冷靜與鎮定?
長嘆一聲,就算他說愛她,但她逃避的心態讓她不敢深入瞭解他的心情、他的過往,甚至是那個死去的女人與他的關係……
她是那麼渴望知道他的一切,期望著能夠不顧一切投入他的懷裡,不管外界、其他人的想法,可是……她不夠任性到能拋棄自己的責任。
“王小姐,需要我幫你叫車嗎?”
“謝謝你,我自己開車來。”她頭也不回的說。
“王小姐,你和司先生起爭執了嗎?”酒保仍站在門邊,望著她的背影問。
王昕回頭不解地問:“你怎麼會這麼問?”
“剛才我看司先生喝醉,原本要打電話請你來接他,但他……”
“他怎麼樣?”
“司先生警告我不準找你,還有……”
“說吧,他還說什麼?”王昕冷靜的問。
酒保瞥了一眼酒醉的司拓,輕聲道:“他說不要提起你,所以我想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司先生才會這麼反常。”
不要提起她?王昕聞言如遭電擊。她彷彿站在薄冰上,隨時會因冰碎而跌進冷徹透骨的冰水中。
“你不要擔心我們,我們很好。”她強自微笑。“我先送他回去。”
不願在外人面前表露她的情緒,她用力撐起沉重的司拓,半扶半拉地將他帶離PUB送上車,回到他們租賃的屋子。
好不容易將他推上床,王昕已經是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她略微調息後,進浴室接了盆冷水,擰了條溼毛巾後走回房間。
輕拭過他因酒精產生作用而發熱的身子,司拓突然睜開眼,眼神渙散的看著她。
“司拓?”王昕放下毛巾,俯頭看著他。
司拓在見到她時,眼中流露出哀傷,雙手輕捧起她的臉,低聲地說:“曼兒,你為什麼要死?如果你沒有死,我就不會這麼痛苦。”
曼兒?
他口中喚出的陌生名字教王昕的心狠狠一絞,明白他將自己誤認成他愛的那個女人。
“我不是曼兒……”她深吸口氣,淡淡地說。
“你是,你怎麼會不是,你的臉明明就是曼兒……”
“我不是,我是王昕。”
她想起身離開他,卻教他用力一扯,倒入床中。
他壓在她身上,臉上滿是痛苦的大叫:“不要提她!我恨她!”
王昕一震,眼神惶然的看著他,一時忘了掙扎。
恨她?為什麼?
吐著酒氣的唇廝磨著她的唇辦,司拓輕喃:“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王昕眼眶中泛起淚水,他雖是無意識的訴說對那個女人的思念,卻好似拿著刀狠狠刺入她的心,令她痛楚難耐。
淚水不自覺地滑落頰邊,司拓臉頰碰觸到溫熱的淚水,低喃道:“你哭了?為什麼?因為你也想我嗎?”
“我不是曼兒,我是王昕……”
她張唇顫著聲音說,司拓卻恍若未聞,輕輕地吻著她。
他霸道侵入的舌不斷追逐著她逃避的丁香舌,糾纏著她,吞噬掉她的意志。
直到他的唇緩緩地向下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