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地突然就過去了啊。”
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佐彌子這次以極端沉穩的音調說。她身子歪靠在一旁的姿勢非常嫵媚。
那白皙的脖子。
纖細、通透的頸脖。
“哎呀,對不起,說什麼連茶也沒端,招待不周,卻連我都沒好好招待。真不像話。”
“不,不用麻煩了。我只是臨時起意,碰巧過來看看而已。可以像這樣和懷念的朋友說說話,我就很滿足了。”
好懷念。
“話說回來,哥哥也真慢呢。”
“醫院很近嗎?”
“我不清楚。”佐彌子歪著頭,“哥哥狀況滿糟的。我要他住院,要不然至少請醫生過來出診,他卻怎麼樣都不聽勸。都這種時間了,還沒回來。”
“這種時間?”
太陽已經西下了嗎?
“很冷呢。”
“很冷嗎?”
會冷嗎?
“家裡沒有生火,非常冷啊。待在這屋子裡……”
——會冰得像條魚似的。
那……
不是因為你已經死掉的關係嗎?
“佐彌子,”
隔壁房間有什麼人在休息嗎?我問。
“有人在休息?可是這個家裡……”
只有西宮兄跟我兩個人啊。
是啊,只有我跟屍體兩個人。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我這麼想著,將不知為何一直別開的視線拉回來,看見佐彌子不知何時坐到了房間角落。
“怎麼了?”
“沒事,我來泡茶吧。”
佐彌子說,開啟鋪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