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焱繼續做著試探:“你不怕我五天後死了?你既然能預感到未來,應該也會有破局的辦法,給我個指引?”
………………
等了很久,裡面沉浸無聲,再沒有了回應。
唐焱在牢籠邊上找了找,沒有發現類似銘牌的介紹,留了一小會兒,唐焱注視著囚籠,沉吟著後退了兩步,離開了過道。
“公子,有什麼能為您效勞的嗎?”
“給我介紹下那個奴隸。”
唐焱找到了負責介紹的侍女,指著看押血人的囚籠。
侍女面帶微笑,熱情甜美。“那一片的奴隸都是陳年舊貨,很多年每人碰了,您真感興趣?”
“不行嗎?”
“公子誤會了,罩著黑布的奴隸都是些特殊的型別,要麼形象醜陋、要麼是能力獨特,要麼是來歷複雜,這一類都屬於半機密型別,老闆不允許我們有過多瞭解,只有客人堅持需求的時候,才能針對性的查詢。”
“我堅持。”
“好的,您稍等,我給您查查。”侍女揭開隨身攜帶的羊皮卷。
唐焱開啟森羅眼,穿過黑布凝視著囚籠。
血人奄奄一息,非常虛弱,乾癟的身體時不時的顫抖著,但緊緊閉著嘴,連呻吟都不敢發出,好像任何一個聲音出現都會牽引銀鎖的反應,來壓榨他的血氣。
“找到了。”侍女在最後面幾頁裡找到了線索。
“給我個介紹。”
“額……實在抱歉,這上面介紹的不多。沒有來歷、沒有身份介紹、沒有實力介紹,只有個標價和看押的時間。”侍女說著,自言自語的嘟囔了句:“好奇怪。”
“時間,價位。”
侍女認真看了看,歉意道:“資料上記載,這個奴隸在這裡看押了差不多五百年了,剛開始定的價格是……”
侍女突然驚了下,捂住嘴不說話了。
“嗯?”
“抱歉抱歉,我失禮了,剛開始定的價格是兩百極品能量石。”
“什麼?!”唐焱一驚,這價格買個半聖都綽綽有餘了。
“上面是這麼記載的,兩百極品能量石,沒錯。但這價位只持續了半天,就被退換成了一個極品能量石,這個價格又持續了一百多年,後來價格退換成了一個高階能量石,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它的來歷沒有一點介紹?”
侍女搖頭:“我在這裡工作百多年了,資歷算是老了,該瞭解的事情差不多都有數,如果不是您詢問,我還不知道這裡有這麼個特殊的奴隸。
公子您相信我,我們不會在奴隸身份上故意做隱瞞,萬一出什麼問題,這會影響我們的信譽。”
“這些年裡,你沒有聽到他開口說話?”
“說什麼話?”
“不論什麼話。不要急著回答,認真想想。”
侍女沉默了很久:“我不是太確定,可能是我沒注意那裡,但印象裡一直沒聽到那裡出過聲,一直以來也沒有誰像公子你這樣追問。”
唐焱突然有些興趣了:“它手腕腳腕的鐐銬,眼上的金屬絲,還有嘴上的銀鎖,都是來的時候就有的?”
“這個真不知道了。”
“我買了,給我送到落錘樓。”
“新建的落錘樓?您是……”侍女詫異。
“現在就送回去。”
唐焱找到穆柔的時候,小丫頭已經快撐不住了,轉了大半的展示區,‘考察’了幾百個奴隸,到處都是悲慘的經歷。隨便一個奴隸都有著令人同情的遭遇,放棄任何一人就像是自己親手毀了他,這讓穆柔心裡填滿了愧疚感。
“選了多少了?”
穆柔弱弱的回了聲:“八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