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年華的眉峰一凝,瞧著我正了幾分顏色。
“我既然跟你說起這個事情,就是想坦坦白白說一下關於我的想法,我想娶你,無關他人。之前我跟你說的那些話,你就當是瘋話好了,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對我而言沒人比你更重要。”
之前說的那些,我想了想,他應該指的是說我不是我媽親生的那段兒,奇怪的是聽他這樣講了,我反而覺得內心有些空落落。
來不及糾結那些情緒,我就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莊年華,好像帶著些賭氣。
“我不要。我連你是做什麼的,家裡情況都不知道,怎麼貿貿然就談婚論嫁?還有我是想生活在中州的……”
我到底在說些什麼?
“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能跟你結婚,我們現在的關係就是炮、友。”
“好好,炮、友,怕了你不成。”
莊年華又不提這茬兒了,拍著我的腦袋讓我去叫醫生進來。
都這樣兒了還打什麼針?我是切實為了他考慮,乾脆拉著他起身走。
“不打了,出了這個門兒我們就分手,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就當不知道你之前是在誆我,畢竟你也給了我很獨特的體驗……算是,算是簡單失憶生活裡的一抹色彩吧。但是我看我媽就知道,王侯將相皇親貴胄是很難相處的,就處個情兒就好,要是真的當真,那必然會受到千難萬阻,有情人終不得成眷屬的。”
這話多冷漠啊,多無情啊,莊年華嘆一口氣,想到了他小棉襖兒一般的小媽,父親雖然常常誇讚她是小棉襖,但現在的小媽就是一枚冷棉襖了,儘管這樣兒但依然貼心,悄悄,這不就體貼他,不讓他注射麼。
我拽著莊年華,整個人有點兒氣呼呼,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手剛觸及門把手,才拉開一點兒細縫兒的門板忽然又被莊年華重重按住,啪嗒閉合在一起,而我整個人被他抵在門板上。
他將我翻了個個兒,兩手撐在門板上,俯身看我,漂亮的眼中帶出妖氣。
“我們家家庭狀況不復雜,我無父無母,萬事自己做主。”
這是他的第一句話。
其二句。
“不是因為你的話我不會來醫院打針,沒有你就不會有孩子,你當我這輩子稀罕女人麼?”
總不過就是有這麼一個入眼的,如果不是她,那誰都不行。
“所以這針是一定要打的。”
他忽然勾起我的下巴在我的嘴唇上輾轉游移,我仰著頭不得不承受他這勾、人的吻,鼻尖擠在一起,再過一會兒,他喘著氣放開我,變成了額頭抵著我的額頭。
待我平復下來,他笑著伸手抱我,一旋身,抱著我在原地轉了一百百十度放在他後面,伸手將門拉開。
“醫生,請進。”
“二位不打了嗎?”
醫生放佛已經料定莊年華不會打針了,但是莊年華卻從容坐會原位,“打。“
說這話的時候看著我,我咬著唇站那兒也看著他,心裡想著,完了,這一針打下去,是為了我啊。我知道我是個沒定力也沒實力的,莊年華要是來撩撥我,絕對的我還是會……說來害臊,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個男人生不起一點兒抗拒之心,沾上了就總有點兒無限沉淪的滋味兒在其中。
除非他主動在我的世界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樣我還能抽離。
醫生一看莊年華態度堅決,只當是兩人想要和諧的夫妻、生活又不想要孩子,於是還扭頭寬慰我。
“沒事兒丫頭,這針貴是貴了點兒,但貴有貴的好處,高效和諧又不傷身體,精力各方面好的半年也就代謝掉了,實在不是大問題,就是成本高了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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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出醫院的時候,我覺得我們不能上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