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一天一樣。
“秋水,難道你回家都沒有百度一下那個孟潔是做什麼的?”
這我還真沒有百度。
莊年華卻也不打算賣關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捋著我的頭髮。
“松鼠TV上的網紅主播,前前後後交往圈兒裡年輕子弟不下十個,最後一任緋聞男友疑似林澤秀。”
林澤秀?!
我的眼睛瞪的老大,那種變態啊,“顧不得她會在「夜色」被虐待,肯定是因為惹到了林澤秀。”
“劈腿。”
莊年華丟下兩個字。
我再一次被重新整理了三觀。
“是說和妖精一樣的變態美少年林澤秀在一起之後還劈腿?”
莊年華皺皺眉,變態還可以,美少年聽著不舒服,那種風一吹就倒了的娘炮哪裡美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沉了一口氣。
“所以孟潔沒可能自己出來,而就算她出來也不可能知道你是誰。”
“也就是說,林澤秀故意放她出來,還透露了我的資訊,林澤秀一定知道是我把訊息送給她父母的。他究竟想幹什麼?”
莊年華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當然能聽得懂意思。不過我就是不明白了,林澤秀的目的是什麼?
“是為了讓你接一個爛樓盤,最後還要和他們分紅?是為了讓我暴露在眾人視線底下?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被賣到過「夜色」?”
莊年華沉默的盯著我的臉,半晌沒有說話。
其實他當然知道林澤秀是什麼目的,是為了檢查他的軟肋在哪裡啊。
我見他悶不吭聲,想了想,“我還是覺得他就是真兇。可是怎麼辦,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沒有證據,什麼都沒有。而且,林澤秀,怎麼說也沒有作案動機。”
莊年華的的手拍拍我的臉,字字凝重。
“不需要什麼動機,這就是一個遊戲。”
一個遊戲?
這怕是反社會才能做出來的,以人命為代價的遊戲。
還沒容我做出更多的反應,車子就停了下來,莊年華微微抬手,將我推起來。
“去買材料,回家烤餅乾。”
“哦。”
我點頭,打算下車。
莊年華因為負傷在身,自然是不會下來的。只是在我下車前又叮囑我。
“多買些,回頭多做幾個,給爸供上。爸也愛吃你做的小東西。”
他這樣一說,我鼻頭一酸,下車了。
待我下車以後,莊年華的神色肅了起來。
“李想,你讓陳嘯去找個人,身形樣貌和秋水差不多的。”
…
回家以後,我扶著莊年華小心的下車。
莊年華的腿腳還不靈便,下車之前我把他裹了個嚴實,也是擔心他再感冒。
才扶著他進門,迎面就上來一個嬌俏豔麗的姑娘,從我手裡攙走了莊年華。
“年華你怎麼樣?你擔心死我了。要不是小賀說漏了口我都不知道你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我盯著自己空空落落的手一時愣怔,莊年華沒有走,停下來甩開了她的手,冷眼瞧著他的發小兒。
賀晉年摸摸自己的鼻子。
“我是來給你看看身體的,劉小姐非要跟著。”
轉而他看著我,
“咳,小夫人好。”
這次倒是中規中矩,沒有喊我名字。
那個被稱作劉小姐的姑娘這才轉過臉來,看著我的表情一臉的不情願。
“你好,你就是年華的小媽吧。”
她拿起來我的手強行和我握了一下又丟開。
“我是莊年華的幼兒園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