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應該遇到的也不是太為難人的主兒。
李想也收回了思緒,公事公辦,“請跟我來。”
蘭山莊園是中州度假勝地,夏日避暑的話極佳,修建於蘭山之上,蘭山多松木白樺,長勢極好,有參天之勢。莊園內設施齊全,不管露天還是室內的娛樂裝置一應俱全,有娛樂區,自然也有餐飲區和別墅區。
餐飲區和酒店成一體的,除此之外,還有一部分獨棟別墅,光是住一個晚上就得三萬。
別墅建在蘭山湖畔,後院引入了溫泉,以石塊堆砌的池子十分貼近自然,有木質的連廊。
我原本以為來人可能是住蘭山酒店總統套房的那種,結果當這個人把我往湖那邊領去的時候我就悟了,得,我媽看來招惹了了不得的人物。
來之前在車裡我又給那個陳姐打過了電話,告訴她我已經知道了,對方讓我去接人。
她聽起來鬆了口氣,終於跟我說了情況,昨兒晚上來了些沒頭沒腦的人,也不知道是誰,反正手裡有槍,指著名兒讓我媽去伺候人。
其實我媽現在接的都是熟客了,很少和陌生人走,但是這不是相當於刀架在脖子上了嗎?
陳姐嚇個半死,說要不找紀廳長,我媽倒是淡定,說:我回不來你再找她。
陳姐鬆了一口氣,跟我說她差點就要給紀廳長打電話了。
我知道,其實我媽媽雖然無情,但也有人真愛著她的。
那個紀廳長就是。
我趕緊說不要再麻煩人家了,一來不願意欠別人人情,二來紀廳長身份特殊,再被人抓了小辮子就不好了。
他怎麼為官什麼時候栽跟頭都可以,但是決不能和我們,和我媽扯上關係,那就沒有安生日子了。
果然我們繞到了一處獨棟別墅前,我看了看門口標記著66號。
我怎麼都沒想到進門看見的竟然是昨晚上送傘的人,他閒散的坐在沙發上,目光凝著窗外蔥蘢的草木,見我進來了,視線便移到了我的臉上。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但我覺得他的目光已經把我從頭到腳都過了一遍,灼灼逼人。
這樣子只讓我聯想到了潛伏在夜色中敏銳的豹子。
一時間心中警鈴大作。
我裝作沒有看到他的眼光,左右看了一眼,沒有見到其他閒雜人,於是轉頭又重新看他,心中先前的不自然的緊張已經有所緩和嗎,我微微笑了一下。
“你好陌生人,又見面了,我是吳真心,請問我媽媽呢?”
對方忽然抬起手摸著唇角,不可捉摸的笑了一下。
“在謝謝你昨天給我傘之前,我要說的是,你媽媽昨天企圖爬上我的床,我很生氣。”
哈?
我要不是一開始就告誡自己不管對方怎麼說都要忍著,這會兒一定就已經釋放出一記白眼兒了。
對啊,我光是一看人家這住處
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和脾氣。
“先生,傘這種事情不足掛齒。我們還是先討論我媽媽的事情吧。”
我的聲音儘可能的不卑不亢,當然了我隱隱覺得在比穩重這方面我根本不是這男人的對手,這男人的穩重裡包含著萬千變化,我想不到他現在是笑著的,下一秒看我的眼神又是冷淡還是熾烈,我對他的唯一一個認知就是,我的長相大概是和他認識的人很相似。
所以我也只能充分利用發揮這點了,放軟了聲音,字句清晰。
“我已經瞭解過了,昨晚上是你們的人指名點姓要我媽媽來的,怎麼能叫我媽媽企圖爬上你的床呢?你大概不是中州人吧?所以你也不知道,我媽媽這人其實就是喜歡和她曾經的故人來往,年輕人現在管這個叫炮友。昨兒你們槍都拿出來了,我媽一個女人還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