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本性了,主要是我挺怕這人亂來的,意識到自己語氣有些衝撞的時候,我又挽回性的上前兩步,但始終和他之間隔著茶几。
好像性格也挺像,都是看著軟噠噠的一點兒害處都沒有,冷不丁的就朝人身上鬧撓一下的那種。
可是隻要能豢養這隻小野貓,他又怎麼會在意撓那幾下,亦或者就算是頭破血流又有什麼關係?
莊年華站了起來,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因為我放了你媽是有條件的。”
“什麼?”
我微微往後退了一步,因為這男人已經繞過桌子來到了我的面前,他和昨天一樣穿一身黑色,今天的打扮卻是休閒風格,看著又又帥氣又減齡。
話說其實我也看不出他的真實年齡到底是多少歲。
“用你,換她。”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不由分說身手敏捷的攬住了我的腰,迫的我不得不貼著他的胸膛,衣衫本來就輕薄,我胸前的綿軟的在他硬朗的胸前擠壓的變形,我只覺得一股熱氣直接衝上了我的臉頰。
“你鬆開我!”
當下就不管不顧的掙扎了起來。
也沒有顧上喊來人啊救命啊什麼的話,根本就顧不上。
他原本冰涼的唇現在滾得火熱,一個吻綿長窒息,再輾轉來到我的臉面,他像是家裡豢養的貓一樣。我只想流眼淚,我也真的留下了一行眼淚,像是心底裡始終空缺的東西被填滿了。
我為自己這個想法感到驚異。
可是莊年華卻等不了那麼多了,他不是想過換一種溫和的方式,可是他本來就不是溫和的人,尤其是心心念唸的臉面現在就在他的面前。
他已經不滿足於這種深入骨髓的親吻了,他要的是更多,他也要讓她得到更多。懷裡人明顯已經溫軟若水,雖然她始終保持著抗拒,但是她的媚態一點兒都騙不了人,她也有感覺,還有她這種樣子都該死的像極了秋水。
莊年華看著面若桃花的我,朝著沙發上一摔。
不過不是很重的力道。
接著他拿出控制器按了按鈕,所有的觀景玻璃自動轉暗,外面人無法窺探到裡面的分毫。
莊年華把套頭衛衣摘了下來,這個時候我也稍微清醒了些,爬起來就要跑,卻還是慢了一步,被他重重一撲,重新倒回在那巨大綿軟的沙發床上,他的親吻如同狂風暴雨一般落下來,糾纏著我的唇舌我的呼吸,他吻的那麼那麼用力,就好像我是他千百年未見的戀人一般,讓他想要揉進靈魂裡。
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展到了這一地步,他的熾烈也點燃了我的情緒,一切好像水到渠成一般,像是命中註定,像是早該如此。
他在我的耳畔輕聲呢喃,“我叫莊年華。”
我沒有反應,我對這個名字全然陌生,也不感到好奇,只有他本人給我一種巨大的吸引力。
“叫我名字。”
他在我耳畔再接再厲。
我依然沒有反應,只有動作,我對這一切似乎無師自通,間歇還哀傷的想著,原來我果然不是第一次了。
後面他再說了什麼我都沒有聽清,我除了流眼淚就是在胡說八道,我覺得他是亞當,我是夏娃,我是他身體裡的那根兒骨頭。
一種強烈的歸屬感在心中油然而生,自從我失憶以來,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安定的感覺
他見我這樣子,也不多為難我,只是更加用力的抒發自己的感情。
不知道時間又過去多久,我們終於收場。
“莊年華?”
我在他的身下懶懶散散的問,語氣帶著驟雨初歇的嬌軟,聽起來能酥到骨子裡去。
莊年華不願意離開我,結束以後他就抱著我不鬆手,哪怕我們身上都出了汗,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