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也太過分了,這是黃世仁嗎?!
我真是氣的不行,聽到樓下有開門的聲音,我以為莊年華落下了東西又折返了,於是蹬蹬蹬的衝出了房間,朝著樓下跑去。
可我跑樓梯就蒙了,因為來的不是莊年華,而是一幫警察。
警察……來我們家幹什麼?
我第一反應就是他們是來重新調查莊嚴死因的,可能是需要我這邊在回憶一些什麼線索。
於是我重新邁開步子往下走,那領頭的警官也迎了上來。
“不好意思秋女士,剛才我們發現了蘿拉死亡的重大證據,請您跟我們走一趟,配合我們的調查。”
這會兒我還穿著家居服,他們一把明晃晃的手銬就直接靠在了我的手腕兒上,我有心掙開,但卻被警官的一隻手攥的死死的。
捏住我的時候,他勾唇一笑,說不盡的風流輕佻,又帶著一絲痞氣。
“走幾天?”
我也不掙自己的手腕兒,任由人家拷上了也沒有鬆開的握著,腦子裡面迅速在理清思路,我和蘿拉的死亡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發現重大線索,但是卻拷走我配合調查,我賭一個億這是林澤秀設的局。
再看這個警察,雖然不是上次我們遇見的那個,但是十有八…九這位也和林澤秀有關,不然這又酷又痞又壞的笑著不說,還死死捏著我的手腕兒,有警察這樣辦案麼?
他勾唇,“這個就說不準了,洗清嫌疑,自然可以隨時出來,如果不能,那你就得關著了,除非有人來保釋。”
我沒記錯的話我本身現在就處於保釋之中,你們的程式有這麼混亂嗎?基於這一點,我更加確定了這是林澤秀做的,就挑在莊年華去國外的節骨眼兒嗎?還是說他又一次想用我來吸引莊年華?以及他是怎麼知道莊年華今天要出行的?
林澤玉。
我的腦海裡閃進來這個名字,猶如曙光照亮大地,果然人家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姐弟,我家傻兒子還被矇在鼓裡。
我嘆氣,看著他的目光含上幾分可憐兮兮的祈求。
“外面很冷,我可以去換件衣裳嗎?”
“車裡很暖。”
他的視線在我的身上掃了一下,在鎖骨處略一停頓,然後笑了。
“當然,小夫人可以去加件兒外套。”
我還能說什麼,讓啞傭給我拿了件兒羽絨服,腳上換了雙平底豆豆鞋出去了,當然他也沒有解開我的銬子,讓我手放在衣服裡,直接給我把拉鍊拉了上去。
我就像是一隻行走的蠶蛹一樣,他拉開車門以後不由分說抱起我來,把我塞進了警車,自己也跟著坐了上來,在我旁邊。
這輛車裡就有三個人,我們倆和司機。
司機回頭看了我一眼,又轉過去了,臉上還有刀疤,肅殺的很。
旁邊這位顯得不正經的多,“你涉嫌謀殺蘿拉。”
他語氣帶著笑,人也笑著看我,怎麼看都有幾分賤嗖嗖的感覺。
我忍。
既然知道他們是林澤秀的人呢,我當然不會此時此刻爭辯什麼,想來我國的法律想要判…決一個人也沒有那麼快的速度,都是有順序有程式的,他莊年華就是再怎麼度蜜月也應該回來了吧。
“長官尊姓大名?”
我這會兒直接省去“請問”二字了,倒是真的有些好奇這警官的身份。
“江子文。”
他淡淡說道。
江子文是誰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他忽然傾身在我耳邊輕輕呵氣,“我是李基宇的表哥。”
他們真的是有恃無恐啊,就這樣大大方方告訴我,不怕我申請回避嗎?不,他們不怕,林澤秀的牌遠不止這一張,他這是在告訴我們,警署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