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到床上,給他細細的擦掉了身上已經冷卻的汗。
他的胸膛一起一伏,呼吸微重,任我擺佈。
給他小心的套好了上衣,我想了想,再一次去扒拉他的褲子。
褲子微微貼在腿上,往下抹的時候,他皺了一下眉。
我看見他的腿上狠狠的腫起來一道,紅紫相間。
男生的腿本來就精瘦,這一棍子我目測傷在骨頭上的可能性更重。我又給他塗了一次紅花跌打油。
莊年華皺著眉毛,半晌疲憊的開口。
“內褲不用換。”
想來也是看見了我給他準備的內內。
我想了想,認真的跟他講道理。
“屁股底下最容易出汗,你今晚又沒有洗澡,一定不舒服的。我給你換好了,你壓住被子好好睡一覺,重新發一次汗,明天早晨感冒就好了。你今天就是一熱一冷弄感冒的,男孩子身體好,聽我的不會更嚴重的。”
莊年華又沉默了。
我就當他是預設了吧,手伸到他的褲腰上,卻又被他按住了。
一雙眸子漆黑如墨,沉聲說道:
“從沒有女人看過我的身體。”
我不知道他在強調什麼,抬眼說的很認真。
“你以為有人看過我的嗎?可是我怕鬼怕的要命的時候,你還是抱著我睡覺幫著我洗澡啊。”
這些都是被我刻意遺忘不去想的事實,這會兒不得不被我從記憶裡搜尋出來,作為說服他的論據。
這樣一說,我自己也想到了,不管莊年華怎麼對我,但是每次我有點兒危險,他總能顯示出他霸道總裁的神通,力救我於危難之中。
莊年華的手鬆開了,我知道他是意思我繼續的意思。
不管出於多麼正經的目的,扒開男士內褲這種事情,我都是第一次做,不知不覺就漲紅了臉,一張臉都皺到了一起,眼睛就眯的只剩下了一條縫兒。
莊年華這會兒倒是大有放飛自我之意,一動不動的看著我的做,這目光太過直接,我的動作做到一半兒,不得不停下看他。
“你不要看。”
莊年華微微聳肩。
“我在看我自己的器官。”
言下之意又不是看你,你尷尬什麼?
不過他的視線分明一直膠著在我的臉上,我窘的咬嘴唇,他卻微微一笑,偏過頭去。
我瞬間覺得鬆了口氣。
然後一鼓作氣,替他脫下了內褲,又本著送佛送到西的想法,擦了一下咱們莊少健美結實的臀部。
不過等我給他套上內褲的時候,卻尷尬的發現那裡已經腫脹的翹了起來,自己不時還會彈跳一下。
莊年華轉過臉來一臉淡定。
“哦,男人都這樣,這個部位自己有生命,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
這會兒我像是抽風了一樣,一心想著模糊注意力,順口就接了一句。
“哦,那要不要我幫你把它按下去。”
莊年華愣了一下,認真的盯著我。
“秋水,沒有人會這樣解決生理需求的。”
“……”
我不由分手把莊年華塞進了被窩裡,一床被子不夠,又從櫃子裡給他取了一床,把四邊給他仔仔細細全部掖好,然後警告他。
“不許挪開被子,你今晚需要發汗,如果你不聽話,明天就去醫院。”
莊年華乾脆的閉上了眼睛。
我關了燈走了,衣櫥的門依舊開著。
這一夜的夢很亂,夢裡面全是莊年華。
…
早晨我走的時候,莊年華還在睡覺。我進去看了一眼他,被角老老實實的壓在身下,燒果然也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