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在懲罰性的咬我的鼻頭。
“你再夾這麼緊我就射了。”
他的嗓音低啞暗沉,聽得我心中微動,猶如碎石投入平靜的湖中,蕩起輕微漣漪。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難受呀,我咬著嘴唇吭吭唧唧的。
莊年華微微抬頭,俯視著我,唇角微微上翹,帶著漂亮的弧度。
“難受嗎?”
我察覺到他明顯的調侃笑意,於是咬著嘴巴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他就在我的身體裡不時的動一下,在他適應了我的身體以後,現在已經可以優良的控制自己的行為了,我則被他刺激的又是“嗚”了一聲。
“難受難受。”
我明顯帶上了告饒的語氣,莊年華哈哈大笑,聲音悅耳動聽,像是從我的心間流淌過一樣。
之前我對她跟我講這些“沒羞沒臊”的東西還覺得難為情,還覺得難理解,但是現在我一點都不難理解這種感覺了,如果做對女人來說帶不了感官上的刺激的話,那還不如不做,省的被勾起了欲…望又難以填充。
我微微喘著氣,瞪著眼睛看天花板,莊年華還埋在我的身體裡沒有出來,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這樣下去我要是懷孕了怎麼辦,於是吹了吹氣,一隻手撥拉著他的頭髮。
他就像是一直乖巧的大狗任由我撫…摸他的頭髮。
“在想什麼?”
一場饜足的滾床單活動結束以後,他身上散發著慵懶的氣息,一雙眼睛裡好像盛滿了細碎的星光一樣,溫柔、深邃、漂亮。
“想我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我本來就在走神,他這麼一問倒是把我拉回了現實,下意識的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原本我以為他這樣的男人,嗯,怎麼說,就是尊貴、神秘、多金的男人,是不會在乎自己玩兒過的女人懷孕不懷孕的,估計就是懷孕了也會讓她做掉。
誰知道莊年華的回答像是早就進行過千百次這種對話一樣,接的順其自然一點兒也沒有卡殼一樣。
“懷了就生下來。”
我聞言一驚,也許現在的我是不在乎生長在單親環境中的事情了,但是從前,當我是個小孩子的時候,我必然也和其他的小孩子一樣的膽小懦弱和渴望親情,我從前一定想要個爸爸。
於是我立馬就出言否認。
“不行。”
我的態度讓莊年華微微眯起了眼睛,剛才還像是饜足的巨獸,現在卻似乎又虎視眈眈,這審視讓我覺得滿是危機感。我想起來了先前被打的男人,突然有點擔心我要是做了什麼觸怒他的事情會被他兩巴掌pia飛掉。
事實證明我腦洞太大了,莊年華好像只在那一剎那釋放了些冷意,而後就緩和了下來,狀似漫不經心的問我,
“哦?為什麼不行?”
他就說了這麼一句,但是我總覺得他還省略了後面一句,接下來的一句應該是:給我生孩子是很丟人的事情嗎?
這真是嚇尿我了,本質上我膽子挺小的,越是對親近的人。
此時此刻我還沒有察覺莊年華已經被我劃在了比較親近的範圍當中,其實反應過來這也不足為奇,畢竟我們已經有過極其親密的接觸,彼此都負距離了。
咳,我選了一個比較和緩的方式回答他。
“不是,我是想著孩子的出生就意味著要負責任,我不能眼看著他生下來就沒爸爸。”
“為什麼生下來就沒爸爸?”
莊年華掐著我的下巴在我的唇上狠狠啃了一口,
“我難道是死了嗎?”
額……所以說莊年華是希望我有個孩子,交給他?
我又想起了許多我母親的同事,我感激我媽媽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的媽媽是她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