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這種職業,我不能讓別人以後戳著我們家脊樑說什麼有其母必有其女。
莊年華沒吭聲我就覺得這事兒挺懸,他還真有這種危險思想啊,看他這打扮也是要出門的,我抬手拉著他的領帶,把他拉向了我,偏頭在他的耳邊。
“千萬不要給我添亂哦大寶貝。”
說著在他臉上輕飄飄落下一個吻,莊年華的右邊臉頰上就留了一個唇印。
這一刻我都覺得自己和男人相處的方式是不是繼承了我媽媽了,總之完全沒有任何障礙,莊年華就看著我嬌笑著,最後嗯了一聲,算是勉強答應了。
我伸手替他整理好了領帶,拍拍他的臉蛋。
“我真的要走了,時間會趕不及。”
“外面會有人送你。”
原本他是打算親自去送的,但是既然剛才秋水都把話說到那個份兒上了,他自然不好再跟著,免得被冠以想幹涉她的人生的罪名。
不過在莊年華看來,這都是暫時的,萬事開頭難,而對於自己來說,這失而復得的過程已經是容易的不能再容易了。
別墅外面,昨天領我來的人已經等好了,手上還拿了一份檔案,見我出來,立馬拉開了車門。
我知道他叫李想,他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走過來,遞給我那份檔案。
我有些詫異,抬眸,他見我不知道,想來是莊年華沒知會,於是微微一笑。
“莊總讓我把你今天的宣講稿印一份出來,說你萬一忘了可以看看。”
我昨兒是有跟他抱怨他再這樣騷擾折磨我讓我沒有辦法記住東西,他也算配合,只要了一次就放我去做事了,晚上還給我準備了熱牛奶,我滿以為等我做完以後他還會接著蹂…躪我的,結果他只是看我洗漱完了就把我扛到了床上,當然,剝了個精光,兩個人肌…膚相擁,他親了親我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巴,然後說了晚安就壓住我睡了。
我結結實實的累了,一邊回憶著文案內容一邊沉沉睡去,一夜無夢,比我車禍以來任何一天都睡得安穩踏實。
現在我的唇角翹了起來,接過來那本文案,躬身鑽進了車裡。
車子是低調大眾的奧迪,大概也是算準了我的心態了吧,等我下車的時候李想還想下來親自開車門,被我連忙制止了。
帶著我的包兒踏在我們廠區的土地上,深呼吸一口氣朝裡面兒走去。
結果和我的車同時停下來的還有另外一輛計程車,車上下來的是周淼和劉多新女士,兩人同坐在後排。
我瞥一眼這個情況,暗暗嘟了一下嘴巴,如果不是因為她現在是老佛爺,簽單要供著她,我鐵定一扭頭甩著我可愛的小馬尾就走路,用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來宣洩一下對這個人厭惡。
周淼從計程車剛停下的時候就看見她從前面兒奧迪上下來了,那個長相俊俏英武不凡的男人還給放下車窗跟她溫柔的saygoodbye。
他們是什麼關係?周淼的心中已經浮上了好多問號。
還是劉多新狠狠的咳嗽了一聲他才回過神兒來。
兩個人下車,面色都有些奇怪的僵硬,周淼是因為那些魂不守舍的猜測,夾雜著一種即將要走到盡頭的懊悔,他要是知道對方是這種傾國傾城級別的……別說是訂婚,立馬就藏家裡也行呢,橫豎不就是家裡多張嘴的事情麼?再說了,只要收服了女人的心,她還不是自覺自願就洗手作羹湯,收斂敗家屬性了。
我十分確定,我要是知道了這渣男人的想法我反手就是一個煤氣缸。
這會兒算是狹路相逢吧,我不會自討沒趣先開口說什麼,只是微微露出笑容,頓住腳步等他們先走,至於我說不說話、怎麼說話,還要取決於對方說不說話以及會不會說人話。
周淼見到我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