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槍決,但是真相只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裡,聽說他是被活活挖了五臟六腑就那樣慢慢疼死了。
能做出這種事情的,無疑是眼前黑化了的孔盛,他的嗓子也是曾經被那些人傷了聲帶。
這樣想來,總有些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死的負罪感,所以莊年華才遲遲隱忍不發。而今他提出來要這樣了斷,莊年華也沒有理由不答應。
他沉聲,“好。”
雖然這樣說了,孔盛卻抓著我的脖子帶著我往出走,莊年華瞳孔一縮,想要攔住,孔盛卻回眸衝他冷笑。
“不過是怕你慫了不來,雖然確實別有風味,但聽說只是你的小媽不是你的女人,你這麼緊張,不知道我們警察的鼻子可是很靈敏的嗎?”
他冷哼一聲。
鼻子都血流成河了還說什麼靈敏,當警察還在這裡信口開河,我嘴裡嘀嘀咕咕,心裡緊張的很,生怕我們那點兒傷風敗俗的事情真的被警察的火眼金睛給看出來了。
所以說,自打莊年華回來,我真是沒有一天不處於心驚膽戰的情緒和環境之中。
孔盛聽見我嘟囔了,低頭惡狠狠的看我一眼,我立馬用手捂住了嘴,轉頭安撫莊年華。
“兒子沒事,小媽先跟他過去等你,你等等來。”
莊年華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我以為他是不滿我叫他兒子,卻不知道那個地方,真的不是我喜歡呆的地方。
孔盛駕著車一路疾馳,他沒開警車,開著自己的小寶馬,挺低調的,我看這人工齡也沒多長,錢倒是攢了有一把了吧,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我的打量了,他聲音沙啞的威脅我,“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我猜他是以為我在看他的疤,天地良心,我雖然眼神還在他身上,但是視線早就遊離了好伐?
孔盛轉彎還帶著加速,我不是懾於他的語氣,完全是被這車速下的,立馬回頭抓住了車頂的拉手。
“你和莊年華有什麼仇?”
我還是問了出來。
“殺父之仇算不算?”
這……這是我說了算就算的麼。
我見他現在也不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的樣子,大概是見到了莊年華又被莊年華揍過沒有先前那麼壓抑了吧,總之我就問了。問完以後我還追加一句,怎麼說我現在也是莊年華的小媽,你把我扯進來了,這事兒你得說說,我一點兒都不相信我的繼子會殺人。
結果孔盛的車速更快了……
我下車就扶著一顆小樹苗去吐了,一天都沒吃東西,也沒突出點兒渣來,別說渣,就是口水都是我硬呸出來的,誰讓我沒吃沒喝呢……
清冷的月色下傳來刺耳沉重的開門聲,大鐵鏈子在他的手中嘩嘩作響。
“你好了沒?!”
孔盛推開大門,聞著冷空氣裡那腔鼻的灰塵,思緒和十年前的夜晚混亂了一瞬。
十年前這裡是多麼熱鬧啊,看黑拳賭錢的人數不勝數,這場子夜夜爆滿,一張門票價格不菲,雖說不比舊時動輒到打死才作罷,但被打死在場上的事情也時有發生。黑拳沒什麼規則規矩,觀眾怎麼看的爽怎麼來,而拳場上的人怎麼打的贏怎麼出招數,想到這裡,他從兜兒裡摸出一副指虎,給自己套上了。
我扶著樹站起來,回頭看他,“好了。”
“跟我進來。”
他接著命令,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我走過去,被他推著先進去了,我真是忍不住就跟他抗議:“你是不是押犯人押慣了啊?就算莊年華跟你有什麼仇那都與我無關,你就不能好話好說別動手動腳嗎?”
這話說的我眼淚都快流下來,因為這裡塵封太久,我吃了一鼻子一嘴的灰。
“任何和莊年華有關係的人,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