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很漂亮,這一點他還是很認可莊年華眼光的。
又想起莊年華說的話——
“你所有的火都衝我來,所有的事情都衝我做,別牽扯她。她和你一樣,都是我爸當自己孩子教養的。她比你還慘,她親爸雖然活著但和禽獸沒差別,她親媽雖然在世她卻從未謀面過,我爸娶她是想給她一個不被別人侵犯的家,當初是想讓我娶的,我沒同意逼的他老人家親自出馬了。”
剛剛他開口嚇的她一顫,他也看在了眼裡,忽然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去做聲帶恢復手術的,以及去消除臉上疤痕。從前留著是為了始終銘記仇恨,現在想一想,舊仇算是了了,新仇才剛誕生,他也許也可以換個新面貌了。
“你對我的樣子有什麼意見和建議嗎?”
他也許是吸取了剛才的教訓,垂眸問我,聲音放緩了些。
我心想這還差不多嘛,一邊幫他纏繃帶,頭也不抬。
“要什麼看法?以你的能力權勢想祛疤早去了,留著說明是你不想去,你自己都不在乎,何必還要在乎別人意見……”
“我是在問你的意見。”
他似乎還不滿上了,嚴正的重複一遍。
我給他紮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順手試著拍拍,看看綁的鬆不鬆,一掌下去差點讓孔盛覺得自己原本不堪重負的身子又受了內傷,大事他也不能說出來不是,剛剛是他自己要求下重手的,只好瞪著眼睛看我。
“這個吃掉。”
我把感冒藥和水同時塞進了他手裡,然後後退保持安全距離,剛剛折騰了我一身汗,他身上像個火球,我還自我尷尬了一會兒。
現在我抱著手臂看著他。
“我覺得有這一道兒看起來挺像門神的,英氣,硬氣,帥。”
“……”
不管我加多少個多少個修飾門神的後置定語,孔盛都不信了,拿著我的衣服把我腦袋裹的跟似的,拖著我大步就走出了急診室,嘴上一邊警告我,“沒了啊秋水,VIP審訊室沒了!!”
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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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暫時關在了警署的牢房,我一個人住單間,其實還不錯,床褥衛生間一應俱全,吃喝等著人送,我寬慰自己這就是大爺的生活,其實不知道外面事情的我分外焦灼。
現在的我全寄希望給李想追查的那三個人的情況了,查到的話,掀出來林澤秀的一件黑歷史是一件兒。
孔盛沒有沒收我的手機,我就躺在床上秀才不出門,盡知天下事,雖然不曉得他和莊年華髮生了什麼,但總體來說他沒有為難我,告誡我不要和外界聯絡,手機留著我解個悶兒。
我覺得這一定是基於我之前給他包紮換來的,不過想到莊年華我的心就揪著一樣的難受,想給他發條資訊告訴他我很好,但是奈何孔盛警告在前,我實在明目張膽的來。
躺在床上的我忽然抖個激靈,想出了一個絕妙的點子。
這門不都是透著風的柵欄款式嘛,我就乾脆把手機立到門口,開啟外接攝像頭嗎,設定了延時拍攝,然後以一個很自然的角度趴在床上,垂著腦袋在窗邊,雙手撐在地上,露出完美側顏,力圖不讓人看出擺拍痕跡。
咔嚓一聲,我立馬跳下床去看,果然是一個極其自然的造型,彷彿在做一個別人看不懂的有氧運動。
這就行了吧,我自言自語著蹲地上給莊年華髮了條彩信,附文:請相信,貴小夫人在這裡受到的是有人…權有尊嚴的待遇,我們一定盡職責調查清楚,不用過度操心。孔盛留。
這種口吻的,就不算是我自己發的啦,我沾沾自喜,忽聞頭頂有鈴聲響起,驚訝的抬頭,莊年華和孔盛不知道什麼時候一起走了過來,他面色邪佞的瞧了一眼莊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