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揪了出來,也沒什麼好習慣,直接粘在人桌子底下了。
我:Σ(°△°|||)︴
視線終於從她臉上收回來,截至目前我都以為她是在撒謊,唇角微微翹起。
“我說,這麼演下去就沒意思了,你還是說實話比較好,到底是誰讓你陷害我?或許是因為錢,你放心,我只會給你更多錢。”
話音剛落,對方一臉悲憤的站起來,嘩啦一下差點帶倒了凳子。
“你簡直是喪心病狂,你手上沾的是一條人命!你以為人命是你隨便能處置的嗎?我告訴你秋水,你別想收買我,我一定不會做對不起蘿拉的事情,就算她死了也不會!!”
這話乍聽之下確實沒什麼毛病,但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正想糾正她我並不是要收買她,而是願意以更高的價錢買斷她作偽證的資格,不過這些還沒表達出來,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
江子文和孔盛一起走了進來,莊家的案子是孔盛調職以後接手的第一件案子,別人見他極其重視只當是為了政績,但也只有昨天在場的少數幾人明白,傳聞中脾氣火爆的孔盛警監這一次是有備而來。
他們也不坐,如同裁判一樣站在桌子中間方向,率先看向那證人。
“柳娜,這就是秋水,你說蘿拉被害當天給你打了電話,陳述了秋水可能要來是嗎?”
“是,”
柳娜見到警察以後就沒有剛才那麼油了,坐的跟小學生似的,端正的挺著背。
“準確些她掛電話的之前就外面已經有人敲門了,她已經告訴我,是秋水到了。”
說完語氣沉沉,
“警察先生,我真的沒有撒謊或者不實言論,不信你們去查通訊記錄,涉及到刑事案件了你們總不可能查不到吧,通訊秘密這會兒可沒什麼作用。”
她話這樣說,眼睛有意無意的躲開了孔盛的臉。
江子文摸著下巴,“柳小姐,我還有一個問題不明白,既然事發當天就知道了秋水來過,這麼重要的線索怎麼現在才報?”
“呵,你們把線索訊息封的死死的,我怎麼能知道蘿拉已經不在了?我最近聯絡不到她,雖然也心急,但是我想著也許是心情不好,自己玩兒去了,我們就是平時靠著在各地拍照走臺或者直播賺錢的,她突然失聯也是正常,我根本沒想那麼多,直到有媒體報道。我見到的報道以後也是糾結了一下才出面的,畢竟得罪有錢人的事情輕易誰敢做?”
她瞪了我一眼。
“但是我挨不住自己的良心,還是決定來提供線索了,豁出去也就是我這條命,只要能還我朋友一個公道,這輩子閨蜜也沒有白當。”
話說的鏗鏘有力,入木三分,我聽著都要替她拍手叫好了,可問題是我沒做過,姑娘你是否入戲太深?
在孔盛和江子文聽來,行,理由成立。
孔盛抬手示意我別說話,江子文攤開一份檔案,遞到人證面前。
“感謝你的提供線索和配合調查,這裡有一份檔案,你看看是否與你所說相符,沒問題請簽字。“
說著遞過去一隻簽字筆。
那是她的口供,她看了看,刷刷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站了起來。
“辛苦你們了警察同志,我這麼做都是應該的,我只求能儘快將壞人繩之以法!”
柳娜走出去的步伐和她的語氣一樣鏗鏘有力,江子文送她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我和孔盛。
孔盛單手把椅子往後一撤,自己鬆鬆活活坐在我對面,兩手放在兩腿上,姿勢豪氣。
“你對證人證詞有什麼意見或者要補充的嗎?”
我意見大得很,我攤攤手,“我從沒有給蘿拉打過電話,更不要說殺死她了。”
“那你那天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