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嗎?這個女人真的是讓這些又優秀又魂淡的男人們爭相追捧的那個女人嗎?
女人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充滿了陰謀的味道。
不過豪門恩怨和我沒什麼關係,要不是林澤蕭也及時衝了進來,我估摸我今天得被莊年華掐死在這裡。
不過林澤蕭的第一反應也確實不是管我,而是充滿紳士力的把秋水從地板上抱了起來,“怎麼回事?地上太涼了你身體一直都不好,怎麼一直坐在地上哭。”
看吧,這男人面子上多不在意秋水,在這種危急關頭也遮掩不住他們的殷切關心。
莊年華面色再變,像是從一種巨大的情緒中清醒了過來,終於把已經幾近掙扎的我丟開了。
是的,就是丟開,一鬆手,我的跛腳習慣性的用力想要穩住身形,然而全身發軟,傷腳發力又是一疼,這次便換我栽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可是沒人在意我的死活,我自顧自的咳嗽著,大口的呼吸,我甚至分不清這兩者的順序,到底應該是先呼吸還是先咳嗽。
“你不要再碰我的人!”
莊年華幾近宣誓的把秋水從林澤蕭的懷裡奪了過去,我淚眼朦朧中看見林澤蕭似乎沉沉吸了一口氣。
“既然這麼看重,就不要讓她受傷,萬一她受傷了,也不要先想著報仇,而是應該去處理她的傷情,她身子骨原本就弱,哪能在這種地板上涼著?!”
語氣似乎還帶上了質問,再看一眼秋水受傷的臉頰,似乎就更不忍直視了一般,疼惜又隱忍的移開眼睛,再次對上莊年華的視線。
“既然她回來了,為什麼還要把她置於危險當中,置於爭奪當中?你這是在印證你自己的個人魅力嗎莊總?如果你做不到好好的照顧她對待她愛護她,那我——”
他的厥詞還沒放完,秋水便捂著自己的臉,冷冷的對上了他的眼。
“我可記得這人是你帶來的,和年華有什麼關係?”
話是這樣說,可她始終沒有再看我,也許是怕自己看我的神色暴露出自己的破綻?或者是她已經贏了不屑於看我這個失敗的弱者吧。
總之秋水的語氣帶著幾分厭惡,看著林澤蕭的神色不善。
“年華他很好,他對我很好很愛我很照顧我很保護我,剛才他之所以顧不上我完全是因為我受傷所以衝動去做了,這正是他愛我的體現。林澤蕭,我們已經從前是朋友,但你現在這樣,我們可能連朋友也做不成了。”
說著環住莊年華的脖子,“年華,我累了。”
莊年華卻沒有立即就走,他深邃的眸色裡微微泛起疼惜,我想那一定是莊年華面對最心愛的人的時候才能做出來的神色,如果換了別人他一定做不到的。
哪怕我有一張和秋水一模一樣的臉,我也從沒有真的在他這裡獲得過這樣至高無上的寵溺和愛護,這當真是含在嘴裡都怕對方化了的姿態。
“秋水,這一次,我覺得林澤蕭說的對,我因為是你的事情,太剋制不住情緒了,但我應該第一時間先照顧你的。”
他懷裡抱著秋水,親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看著林澤蕭。
“這次你說的對,我承認。”
他一頓,認是認了,但也不忘宣誓主權。
“但是就這一次,以後我不希望你再幹涉任何我們之間的事情,我的人,你碰不得。”
說完抱著秋水大步從林澤蕭的身邊繞了出去,我這是第一次以旁觀者的視角去看莊年華公主抱一個女人,儘管懷中抱著少說也有八十斤的重物,但是他走的筆直,後背像是永遠不會彎下去的白楊樹一樣,筆挺,有力,腳步沉穩,像是老樹的根那樣穩固。
光一個背影就唯美到影人遐想,讓人沉迷。
我說來也奇怪,被掐